介乡野村医,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绝非如此。单是这份闯死城,抚民心的胆量和见识就非一般人能做到。就连一个船夫都能看出冯虚的非同凡响,更何况是慕君浩。蛟龙欲出,却不该是混泥之土。
“天下之能人数不胜数,天下之明君却无几人。”冯虚喝着茶,喃喃的说道。
慕君浩转过身,看着冯虚,他是知晓自己的心才如此说的吗?那他...
男子低着头,声音清雅慵懒:“天下之君无不胸无大志,然,虽能人众,却总有高低,兄可是想做那万人之中的佼者?”
慕君浩叹气:“那又如何?”我心之所向,并非你所愿,我一人担当便可,你随处逍遥自在而去,待我大事有成,再与你把茶言欢。若我不敌他人心智,你也好自善其身。
“天下谋士,非须君臣,非须入朝。父子之恩,兄弟之义,夫妻之情皆是。”他放下茶杯缓缓道:“弟虽愚笨,却能派上些用场,若兄真想放手一搏,我出于兄弟之义,陪你左右,也未尝不可。”清风微微,他这话说的由心,听的人自然感动。
慕君浩脸上惊喜之色尽显,连忙走到他面前:“虚弟这话可当真?”
冯虚点头:“千真万确。”顿了顿:“我只要浩兄一句话,可会为那万人之上的座位损他人于不利,他朝得了万人敬仰,可会忘记本心?”
“我以祖上之名起誓,绝不会发生此事。兄虽无意扩疆土,平天下。但必将尽心尽力护的我九州百姓安康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微微亮的天空,慕君浩一夜未眠,站起身,看着小院,心里别提有多舒服,昨夜的一番长谈,让他与冯虚的距离更进一步。
他深呼了一口气:“母亲,是你在天上不忍孩儿受苦,才送了他来救孩儿于水深火热之中吗?”对于冯虚的话,他深信不疑,不知为何,越和冯虚相处,他就越发被冯虚的气度所感染。
冯虚双眼微睁,**着身子站在床边,看着白芷进来,便道:“白芷。”
白芷手上正端着水盆,听到冯虚的声音,转过身,惊得水盆掉落在地。
屋外慕君浩正看着那凉茶发呆,听到屋里的动静便要冲进去,白芷慌忙的抵住门:“无事,无事。不过是我洒了水,无事。”
常山正在旁屋撵草药,捧着药篓跑出来:“何事?”
慕君浩蹙眉,喊道:“虚弟,你可好?”
冯虚轻笑出声,拉起衣衫:“无事。”
屋外两人放了心,各自散了。
白芷看着冯虚,喃喃道:“公...小姐...这...”她惊得说不出话来,这些年一直是她贴身在冯虚身边伺候,他们甚至还在破庙中‘同床共枕’过。她竟未曾发现过冯虚的不同:“常山知晓吗?”
冯虚摇头:“除我生母,你是唯一知道此事的人,就连我父都不知。”
十九年前,天下都以为龙家诞下一女。那是龙家掌家人龙纪已预料到,未来不久便会有一场灭门之灾,为护的龙家血脉,才放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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