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留宿,从不去那所谓的皇子府。那地方,是牢笼,许进不许出。
听他这话,慕君浩看了看日头,点头,打马往路边的小茶铺去了。
“爷,您几位?今日来得巧了,小店正好备了山泉冲的浏河茶,要不要尝尝?”
看着小二热火朝天的样子,慕君浩点头应了。这些民间景象,他见得多,其中的辛苦,他明白。
“喂,你们听说了吗?汉沽那边出了瘟了!”一蓝衣男子坐在旁桌,小声的说着。
习刚看了看慕君浩的脸色,把他们的桌子往那边转了转。
“怎么?你又听了什么消息?讲讲。”
听得同伴如此说,那人似是有些得意洋洋,当即说道:“前些日子,有不少流民都从东边过来,穿的都是好料子,都是那好人家逃命而来的。他们家财丰厚,打通了官府人,才过了关,保了一条命。”他说的小心,似是怕谁听到的样子。
“照你这么说,那汉沽已经被官府封起来了?”
“如何能封?难道官府不管那些人的死活了?”边上的人说道,情绪有些激动。
那人缓声道:“你有所不知,此次瘟情十分严重,所有的大夫闻所未闻,他们治不好,又恐怕瘟情蔓延,只得锁了城,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。”
慕君浩想都不用想,就知道这是张太师的主意。老头子病重,所有的折子都被他张太师截下了。朝廷定然是拨了款救治,但到了汉沽,就变成了围堵。如此丧尽天良的事,他也不怕死后不得超生。
“哈哈,这位客官当真明白时局,不过小的昨日听闻,那瘟情已是缓解了大半。”
“哦?竟然有人敢治?”说这消息的人疑惑的问道:“小二哥,你快速速道来,可不敢胡言。”怕那小二浑说,他竟放狠话威胁起来。
这来往的人都是出入洛州的商人,虽地位不高,却都是有财有势的,一个茶肆的小二哪里敢惹,不过这小二也是多年生意人,不忙不慌,给那人斟了茶,笑着回道:“小的也是昨日里听到两位客人在闲聊。说是朝中派了人去救了,听闻是位神仙般的俊秀公子,人好,医术更是好。”
慕君浩暗暗摇头,喝了口茶,细细的品来。突地想起那夜小城客栈的山茶,竟然比这浏河山泉泡的还要美味。洛州坐山靠水,这水便是自汉沽山来的浏河水,此水滋养了一方百姓,就连宫中的特供用的都是这水。
那人似是不信:“上面派了哪位大人去?小二哥倒是给我们讲讲,我们都是今年的贡生,也好为日后谋个方向。”他这话一出,慕君浩抬眼看了看他们,那蓝衣男子一脸阳刚正气,旁边那两人也是穿着朴素,落落大方,想来都是未经世事的少年书生。
慕君浩心中叹道,只希望你们真的能为江山社稷做些事才好。他没有那么雄伟的抱负,要替九州扩展疆土,却也不忍心看着朝堂就这么慢慢的腐朽下去。他晃了晃茶杯,继续听着。
那小二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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