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。夏越昕不在家的日子,妈妈的病三天两头发作而且很长时间都清醒不过来,情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失控,经常揪着她打到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,她已经习惯了。
安以静褪了衣服给自己上药。妈妈的指甲不是一般的尖锐,伤口疼到无法忽视。虽然伤在劲下背部不好上药,但是她应该庆幸并没有抓她的脸,不然明天不知道怎么上班了。
药酒一碰到伤口,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,等到疼痛散了些许她抖着手再次把棉签压过去。
门被推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,她反射性地披上外套。
原来是夏越昕从连着他们房间的门进来了――她住的房间只是靠近他房间的窄小附属杂房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她警戒地问道,声音因为余痛未了而发颤。
夏越昕没有回答她,而是径直走到她身后坐下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说着话的时候,他拧开了什么瓶子,馥郁带着辛辣的气味弥散在空气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