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中媚毒?“男人一安慰,女人哭的越发汹涌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扑簌簌往下淌。
“我混蛋,我不是人,不该一时大意,让他们得逞,更不该让你伤心难过……好了,不哭了,会牵动伤口的。“慕容熠尘痛惜地吻着女人咸涩的泪水,心中暗暗发誓,往后再都不会让她受一丝伤害。
楚娰清哽咽着,抹干脸上的泪渍,“你快去早朝,时辰该晚了。”
“傻瓜,今日初一,按照惯例,不用早朝的。”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瓣。
“噢,那你留下来陪我,哪里也不许去!”楚娰清沙哑着声线说道。
“傻丫头,那是当然。”
“也不许见江若梨。”她不依不饶地补充道。
“太监,宫女,都不见好不好?今天,只有你我!”男人承诺。
“那太皇太后呢?你不给她请安吗?”她扬眉问道,眼眸晶亮带着期许。
“不去!她这样对清儿,还去做什么?”
“可……这样一来,我不就成了祸水?她可是你亲奶奶。”
“我只要清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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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景帝打破了历来宫里的惯例,大年初一,他没有召见朝臣,没有待见皇后,更没给太皇太后请安。
一日下来,龙吟宫里,皇帝连着太监宫女都不让进去,就和某个女人厮混着,惹得多少女子眼红。
大过年的,楚娰清原本想着去外面感受下气氛,与母亲她们相聚,奈何如今身子不便,只能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,哪也不能去。
慕容熠尘就守在床边,几乎寸步不离,给女人吹奏曲子,讲古老的爱情故事,平平淡淡的一日,却留下一辈子的记忆。
末了,还吩咐御膳房将隔壁偏殿改成小厨房,亲自下厨给心爱的女人做饭。
此番出位的举动,又被无良的史官记下一笔。
暮色时分,楚娰清酣睡了一觉,醒来时,举目望去,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。
“尘…….”心中略显不安地唤了一句,作势挣扎着起身。
门口,一抹明黄的身影飞速掠过了,一把将她按下,“做什么乱动?你想几天下不了床吗?”
“你去了哪里?我以为你走了……”楚娰清乖顺地躺回被窝,一脸嗔怪地问道。
“我能去哪里?给夫人做饭罢了。”男人轻刮了下她的鼻子,不小心将油渍抹上去。
“咦?你的衣服?”楚娰清后知后觉,待看清男人一身狼籍,忍不住咯咯笑起来。
往日纤尘不染,气度如仙的男人,此刻着沾满油渍,黑炭的龙袍,看起来万般滑稽。
“朕不是圣人,生来就会做饭!”慕容熠尘尴尬地低咳两声,老脸有些挂不住,好在,此刻只是被心爱的女人取笑,无伤大雅。
“没事,我也不会做饭,我们是天生一对呢!”楚娰清笑的越发带劲,还不忘顺手帮男人整理褶皱的衣袍。
“睡好没?那里还痛不痛?”男人一脸严肃,目光紧紧绞着女子的腿间问道。
楚娰清羞得别开脸,撒娇道,“没有,没有,痛的快死了……”
“我看看……再不行,找御医来。”慕容熠尘脸色微沉,作势就掀开女人的被子。
“不要……你别乱来。”楚娰清追悔莫及,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,“骗你的。”
“小野猫,看你精神不错,看来我今晚有福了。!”男人含.住她的耳垂,惩罚地撕咬着。
“你敢?”楚娰清吓得小脸微白,委屈地诉控,“折腾死我算了!往后你就逍遥快活了,天下的美女尽情享用。”
“再胡言乱语,今晚有你好受。”男人恶狠狠地威胁,拿了衣衫,亲自给女人穿戴。
半晌后,圆桌上,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,如胶似漆。
几个精致的菜肴泛着迷人的色泽,看得人食欲大增。
“都是你做的?”楚娰清不敢置信地问,印象中,他以赫连懿的身份曾经给她做过一顿饭,但菜色实在不敢恭维。
“咳咳咳,朕好歹一国之君,做饭会难倒朕不成?”男人胯下脸,不悦地低咳两声。
“我先尝尝再说。”楚娰清努努嘴,捡起筷子夹了一片鲜嫩的鱼肉,入口细细咀嚼,不由得弯起唇角。
“如何?好吃吗?”见女人迟迟不作答,男人有些按耐不住,忐忑地问道。
“不好吃,难吃死了……”楚娰清口是心非,一边否定,一边吃的津津有味,恨不之一口气吃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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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素回来了,亲们久等了,抱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