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如此紧密相连?
“当然信。”慕容君墨不置可否地回答,大手轻轻描绘着她美丽的眉眼,“清儿何故问这些?”
“没什么,最近看了一本书,里面就是说的这些。”
“如果真有前世今生的说法,我希望来世我们依然能做夫妻,羡煞天下人的夫妻。”慕容君墨低沉的嗓音透着无尽的期望、憧憬。
“好!那我们就这样约定下来。”楚娰清紧紧握住男人的手。
“该睡觉了,你不累吗?”慕容君墨轻刮了下她的鼻子,霸道地覆上她睁的大大的明眸。
“唔……你怎么这么**?下辈子还是不跟你了。”楚娰清嘟哝着嗔怪。
“由不得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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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楚娰清醒来,慕容君墨早已不见的踪影,一封信笺留在桌上,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一个住址,正是归隐多年的宫女秀娥,亦是慕容熠尘的奶娘。
“君墨……”楚娰清紧紧攥着信笺,一时间不知如何平复心绪。他果真什么都知道,却一直装作无事的样子。
清河县是离着帝都五十里的小县城,楚娰清策马赶到时,日已西斜,天边的残阳如火似血。
雪水开始融化,路面泥泞不堪。
一座清幽的别院,老妇人坐在院子里倒弄针线,她头发花白,脸容慈爱,得见来人,热情地迎上去,“姑娘是哪位?”
一直以来,她独自生活,登门到访的人寥寥无几。
“大娘,我姓楚,敢问您是不是宫女秀娥?”楚娰清谦卑有礼地上前问道。
老妇人怔了半晌,喜色萦上眉梢,“楚?可是楚娰清姑娘?”
“您认识我?”楚娰清疑云遍布。
“呵呵,岂止认识,还日日挂念,那孩子最近没怎么写信来,我都不知你是否安好?”
“大娘?”楚娰清愈发听不懂她话中的含义。
老妇人笑笑,亲昵地拉住她的手,“我便是秀娥,尘的奶娘,十多年前被尘安排隐居在此处,虽然不能陪伴在他左右,但他每月会写信来告知境况……”
“尘信中提过我吗?”楚娰清总算明白过来。
“恩,我给你看看,那孩子害羞,不善于言表,所有的事从来只是埋在心底,偶尔写信同我诉说一二。”老妇人拉住楚娰清进了内室。
一叠叠信笺整齐地摆放在篓子里。
楚娰清带着满腔疑惑,随手拿起一封,轻轻展开,“奶娘,一月以来,我一切安好,不知您身体如何?有没有按时吃药……对了,有一件喜事要同您分享,我可能爱上了一个女子,她张扬不失睿智,蛮横又不失温柔,跟八年前的馨儿很像,不对,我时常感觉,她就是馨儿,历经艰难险阻再次回到我身边……八年来,心第一次因为她而剧烈跳动,再难平静,跟初入爱河的毛头小子一样,有些傻,却乐得其中。
第二封:“奶娘,我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,眼睁睁看着清儿毒素侵体,却无能为力,这些日子,我做了很多错事,一次又一次伤她入骨血,我想,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!她很爱孩子,我何尝不爱?我们的第一个孩子,就那样夭折了……”
第三封,奶娘,我如今身处险境,面对的敌人势力无法估测,背负的担子太过沉重,我决定疏离身边的人,包括清儿,究竟这是不是万全的法子?我也不知,只知道,她为我吃尽苦楚,决不能再有差池……一切按照预想中发展,可为何时刻感到后悔呢?
第四封,清儿嫁人了,原以为她命里注定是我慕容熠尘的妻,可世事无常,很多时候,人太过渺小,无法掌控命运。那夜,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一刻,万念俱灰不过尔尔,我不断地问自己,后悔吗?可为了她能得到幸福,我在角落里默默守护已经心满意足。
“大娘?这都是他写的吗?”如此熟悉的笔迹,楚娰清依旧不敢置信的问道,不自觉湿了眼眶。
“是啊,我不知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?那孩子自大婚后就没来过信,他如今可安好?”老妇人亦是忍不住流下眼泪。
“他……”楚娰清泣不成声,心狠狠地揪起,从来不知道,他爱的如此艰辛,独自承受了那么多,到头来,什么也没得到,还惹得她憎恨。
“好孩子,别哭啊,这世上,有什么过不去的坎?”老妇人拿出绢帕,轻柔地替女子擦拭。
“大娘,他是个傻瓜,不折不扣的大傻瓜,我不会原谅他,绝不。”楚娰清哭的越发汹涌,从来不知,人的眼泪会无止尽。
“明明相爱,何故弄得如今地步?有困难一起面对啊,非得独自承担,到头来反而惹得一身腥。”老妇人惋惜地叹道,拉着楚娰清落座。
将信件拿出来给楚娰清看,为的就是他们能冰释前嫌,如今似乎离着目的愈近了。
整理完思绪,楚娰清哑声问,“大娘……您能告诉我关于尘所有的故事吗?他母亲,还有他儿时的故事。”
“好。”老妇人喝了口热茶,娓娓道来尘封多年的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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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雪的日子,叮咚叮咚。
慕容君墨孤身坐在院子里,轻轻抚弄着手里的玉笛,眸光幽深,不知心中所想。
骤然,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手里的笛子被蓦地夺去,紧接着,利刃划破他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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