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究竟收获了些什么?上一回凤凰山,我让七号去找你,而你却让他无功而返。”黑衣男子总算肯松开手,居高临下地凝着她。
“回主人!凤凰山那次是因为有人发觉行踪,不敢相告。”解释完,夏馨梅又道,“慕容熠尘的腿并未残废,除了亲近的护卫,他瞒着天下人……”
“噢?有意思。”黑衣男子眯起眼睛,“其他呢?有没有可疑之处?”
“目前还未发现,他每日过的很简单,几乎不出门……”夏馨梅如实道,心中不免忐忑。
“哼。”黑衣男人冷哼一声,“起身,若发现你有半句谎言,你该知道是什么样的下场。”
“十三明白。”夏馨梅眸底掠过一抹慌乱,手心不禁渐渐渗出冷汗。
黑衣男子精锐的眸子转了转,忽而上前一把撕开她的衣襟,月华下,如雪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,一对傲人的酥胸呼之欲出,风景如斯怡人。
“主人!”夏馨梅惊惶地护住胸脯,吓得连连后退。
“为证明你的衷心!知道该怎么做了吗?”黑衣男子桀骜地仰起头,伸展双臂,示意她服侍。
“十三明白。”夏馨梅紧了紧拳头,压下心中的屈辱,如同可怜的狗,摇尾乞怜地服侍他。
“懿……”她颤抖着双手,去取悦他下.身的灼热,眉目含情,柔柔地唤道。善于伪装,不露生色,是她历来的手段。
柳树下,销.魂的吟哦声不绝于耳……
云罢雨歇,男子喘息着,将女子冷漠地推开,“十三,时刻记住你的使命。”
“是的,主子。”夏馨梅唯唯诺诺地回答,捂住胸前的春光去找破烂的衣衫。思忖片刻,她又道,“主子,今夜天胤宫的刺杀,是你安排的吗?”
“不错。”黑衣男子不置可否地点头。
“为何不赶尽杀绝?反而并未伤他们多少?”夏馨梅蹙眉,一脸不解,亦是心有余悸。
“今晚的刺杀,不过是探探他们的实力,再没有万全把握前,决不能掉以轻心,慕容熠尘他城府极深,指不定暗中谋划着什么……”黑衣男子漫不经心地穿戴,如实说道。
“十三明白了,十三会尽快完成任务,并给他致命一击。”夏馨梅笃定地说道,穿戴完毕后起身匆匆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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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楚姒清渐渐转醒,她努力睁开眼睛,依旧漆黑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,不是梦!是真的,她的眼睛……慕容君墨的伤……
“楚姒清,你醒了吗?”昭阳守在她旁侧整整一夜,见她醒来不禁喜极而泣。
“我的眼睛……昭阳。”楚姒清努力坐起身,去摸索昭阳的方向,一股深深的恐慌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“楚姒清……”昭阳哽咽着声线,一把将她抱住,“楚姒清,你听我说,听完必须坚强,坚强面对。”
“好!”楚姒清深吸口气,冷静下来,做最坏的打算。
“你的眼睛中毒极深,御医说此生都无法看见了。”昭阳残忍地将事实道出,又于心不忍。
“瞎了吗?”楚姒清苦涩一笑,并未太过反应激烈,连着死亡都不畏惧的人,瞎又算得了什么呢?
那一刻,她的心异常平静,仿若瞎眼对她造不成任何伤害,只是无人知晓,她心已死,瞎不瞎又何妨?
“楚姒清,你为什么不说话?若是难过,哭出来好受些。”昭阳见她如此,愈发难过。
宁愿她大哭大闹一场,也不愿她没有一丝情愫,犹如没有灵魂的木偶。
“哭?哭有用吗?哭眼睛就能看得见吗?”楚姒清努力地弯唇笑道,说的云淡风轻,却又句句在理。
“楚姒清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,我是你最好的朋友,却从不知道你中了毒,若是早些发现,也不会造成今日的结果。”昭阳反而哭的汹涌,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,扑簌簌往下淌。
“昭阳!别哭,许是命理注定,我有此一劫。”楚姒清伸手,试着去擦拭她脸颊的泪渍。 “呜呜……我不哭,不哭就是,你先躺下,好好修养好不好?”昭阳抽抽搭搭,抹干脸上的泪。
“君墨呢?”楚姒清哪里睡得下,忆起昨夜那惊险万分的场景,至今心口刺痛不已。
“七哥……”昭阳支支吾吾,不肯作答,一双杏眸闪烁着。
“告诉我!他还活着对不对?”楚姒清抓住她的手,急不可耐地问,那一刻,她有多害怕失去他,唯有她自己知晓。
“七哥,他……”昭阳语不成调,哽咽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楚姒清焦虑万分,哀求道,“昭阳,他没事对不对?请你告诉我,告诉我好不好?”
“楚姒清……你别急,七哥并没死,只是御医说挨不过今晚。”一句话,犹如平地惊雷。
楚姒清震住,直觉得浑身血液停滞不流,她脑子里空白一片,心痛的无以复加,抽丝剥茧般,寸寸锥着。
“带我去看他!快。”楚姒清急切的摸索着下床,穿好鞋,却如何都站不稳。
“楚姒清,你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。”昭阳及时将她扶住,止住她的下一步动作。
“我要去看他,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,昭阳,你教我怎么安心,一辈子怎么安心?”楚姒清哑声说道,泪水不自觉湿了眼眶。
“可是,父皇不会允许你去的,你去了极有可能是送死。”昭阳如何都不答应,忆起昨日皇帝欲杀死楚姒清的场景,至今心有余悸。
“我不怕死,即便死,也无怨无悔,是我欠他的!”楚姒清目光坚定,再次恳求道,“带往去见他好不好?我不信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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