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回去绣绣花,下下棋,这场战争会很快结束的!”慕容君墨缓和语气,双臂搭上她的肩膀正色道。
楚姒清不为所动,义正言辞地反驳,“昭国有十万女兵,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佼佼者,我楚姒清亦不会做弱者!”
“你……你非得气死我吗?”慕容君墨噎语,拳头握得嘎吱作响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好了!我其实也有私心的!其一能同你一齐出征,定会终生难忘,其二,还能一览君国风情,何乐而不为呢?”楚姒清拉住他的袖子,脸上挂笑,央求地说道。
“罢了!你决定的事,十头牛怕都拉不回。”慕容君墨一副被打败的样子,揽住她的腰身,“比试的时候,切莫太过较真,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恩!那你不许徇私舞弊!”楚姒清又不放心地添了一句。
半个时辰后,第一轮文试正式开始,校场中摆放了约摸三四十个座位,众参赛者齐齐落座,手执狼毫,凝神作答。
楚姒清花了三日功夫,将昭国的兵书大略浏览一番,过目不忘的本领让她此刻笔下如飞,顺畅无阻。
她的旁侧,夏馨梅端庄而坐,一手扶额,一手认真作答,气定神闲,成竹在胸的样子。
最后一题,考的是,如果敌军抓了你至亲、至爱之人,兵临城下之时,你该当如何抉择?
历来,这道题经久不衰的题目,考倒了不少英武的战士,如何决策,只有真正面对之时,方能知晓。
楚姒清冥思半晌,手中的笔落下四个简略大字----杀伐果断!!!
只有杀伐果断之人,抛弃儿女情长,冷凝内心,才能成为真正的王者,做杀手亦是如此。
第一轮文试,二十余人淘汰,余下十六人再决高低。
抽签单打独斗,第一回合下来,场中仅仅剩下八人,夏馨梅、楚姒清、兵部尚书的女儿李媛、周副将的女儿周芷、名闻江湖的剑客段红衣……
也不知是巧合,还是有人故意为之,第二轮比试,楚姒清摊上段红衣这个高深莫测的对手。
烈日当头,台上观战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校场中央。
慕容君墨端了杯凉茶,朝孙德海满意地勾唇,“果真什么都难不倒孙将军,抽签也能做的天衣无缝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孙德海殷殷地笑道,“一点小事,七爷谬赞了。”
慕容熠尘正襟危坐在轮椅上,面具下的脸容,蕴着万千复杂的情绪,他目光无焦距,也不知在看夏馨梅,还是其他女子。
校场中,生死较量,如火如荼。
夏馨梅敌对年幼且尚无经验的李媛,一个回合下来,她轻而易举撂倒对方,面露不屑的神色,“今日的对手当着无趣,八年过去,昭国的子民当真是愈发不济了!”
“哼!口气倒挺大?一个靠药罐子续命的人,若真上了战场,可不要吓得晕过去。”李媛自小娇纵,亦不是善茬,毒舌地反驳。
夏馨梅被戳到痛处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甚是难看,咬了咬牙没再反驳。
这厢,楚姒清对敌段红衣,她剑术虽不及古人,却能灵活拆招,但见场中,她身形快如鬼魅,次次躲开惊险万分的杀招,且能逢凶化吉,现学现卖,再给以漂亮的反击。
段红衣行走江湖多年,杀人无数,第一次遇到如此难缠的对手,不由得渐渐失了阵脚。
输人先输阵,楚姒清毫无悬念,以一招精彩绝伦的“平沙落雁式”取得胜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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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回战,与楚姒清预想中如出一辙,对手是深不可测的夏馨梅。
听说,八年前的夏馨梅,是昭国最威风凛凛的女将,她用兵如神,武功高强,年仅十五岁就出征夏国,多次智取敌营,不费一兵一卒打漂亮仗……
场中,夕阳的余晖打在两个女子身上,一阵烈风掠过,带起她们三千青丝飞舞,缠绕着绝美的脸颊。
楚姒清处之泰然,冰冷的眸子淡淡觑了眼对面的女人,强大的挑战心被高高提起,今日,就由她打破夏馨梅的传说,一定大快人心。
“楚姒清!”慕容君墨在台上喊了声,鼓舞地说道,“莫要令本王失望!”此时此刻,他反而希望她能赢,赢了,或许能争口恶气。
楚姒清心中一暖,朝他投以一个放心的笑容,紧了紧手里的长剑,果断出击。
夏馨梅亦不是善类,她眸光一凛,手里的长枪挥舞起来,刮起一阵阵急促的劲风,倾身迎了上去。
一时间,场中两抹倩影打得难舍难分,精彩绝伦,昏天暗地。
在场的人看的出神入化,亢奋不已,连连拍手称赞。
夏馨梅功夫底子仍在,虽病痛缠身,却依旧不减当年风采,长枪舞地气势凌然,不输在场男兵。
楚姒清最初摸不透夏馨梅的武功路数,吃了点闷亏,手臂被划破几道口子,她咬咬,冷静下来,恍惚觉得夏馨梅一招一式,异常熟悉,似曾相识,却又记不起哪里见过。
很快,她摸透敌方路数,不再一味防守,主动出剑攻击,手里的长剑势如破竹。
“啊!”夏馨梅躲闪不及,脚下一个踉跄,身子跌倒在地,却又很快爬起,她发丝凌乱,一双凤眸聚着凌厉的凶光。
楚姒清乘势出击,剑花如瀑,气势恢宏,堪称完美。
“凤舞九天!”夏馨梅厉声喝道,手里的长枪犹如千军万马,横档反击过去,决然的杀招,毫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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