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 ) “小姐,吃完早饭,我和夫人决定带你去看大夫。”秋菊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,忧心忡忡地将膳食摆放好。
“秋菊,你认为我是在说疯话吗?”楚姒清心如明镜,昨日的一幕虽处处透着诡异,或许不是做梦。
“小姐,我知道,失去小宝对你打击很大,你说过你会很坚强,会走出来,可如今……”秋菊说着说着,忍不住哽咽出声。
楚姒清黛眉微蹙,递了娟帕给她,“傻丫头,我真的没事,是你和娘多心了!”只是,她扪心自问,如果精神没出现异常,带血的孩子何故屡次出现在她怀里丫?
用完早膳,楚姒清顾不得有病在身,骑上红马急匆匆朝城郊赶去。阿洛,如果证明阿洛是存在的!她或许能揭开那些谜题。
兰溪小筑被秋日的阳光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晕,隐在青山绿水间,飘渺、透着丝丝的仙气。
楚姒清安顿好马儿,稳了稳心神,一步步朝小木屋走近。
院子里落英缤纷,翠鸟在枝桠上嬉戏,浅池里鱼儿欢快地游着,好一副美好的人间画卷媲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此时,小木屋里传来女子银铃般悦耳的笑声,再熟悉不过,是夏馨梅。
“过来!再不过来,待会儿看本王怎么惩罚你?”低沉磁性的嗓音,处处透着愉悦之情。
“我偏不,你来啊,来抓我,抓到了,我今晚任你处置怎么样?”夏馨梅媚声媚气地说道,从窗棂可清晰瞥见她的灵动的倩影。
楚姒清的心蓦地一沉,唇角勾起难掩的苦笑。
画面如此和谐,却又如此刺眼,刺得她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,再次受到重创。
慕容熠尘颀长挺秀的身影掠到窗前,从身后一把将女子拥住,“馨儿,你当真不乖,说,我该怎么惩罚你?”
“将自己送给你,如何?”夏馨梅娇羞地笑着,转而回头主动覆上男人的唇。
“小妖精!”慕容熠尘哑声道,黑眸愈发晦暗一分,双臂伸出,将女子轻盈的身子搁在窗台上。
“唔……尘。”夏馨梅软糯地唤道,她笑颜如花灿烂,一双纤细素白的手更是大胆地探入男人的衣襟。
楚姒清脸色苍白,脚下一个踉跄,险些跌倒,她以为自己能够释怀,心再都不会被牵引,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,原来,当再次得见他们恩爱缠绵的一幕,她依旧心如刀绞,痛楚万分。
兰溪小筑!他转眼就送给其他女人?多么滥情,多么专情的男人啊!
慕容熠尘听闻动静,锐利的目光趋向窗外,不由得沉下脸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夏馨梅吓得花容失色,慌乱地整理好衣衫,讶然惊呼,“是楚姑娘?”
楚姒清紧了紧拳头,深吸口气,作势就要仓惶而逃,奈何小门吱呀一声打开,伴随着男人轮椅滚滚的声响自背后传来。
“站住!”慕容熠尘冷声呵住她。
“楚姑娘,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夏馨梅凤眸里疑云遍布,推着轮椅走近她。
楚姒清哑然失笑,她怎么会在兰溪小筑,因为她是原来的女主人,只不过,如今物是人非而已。
“莫非,你还对本王念念不忘?一路跟踪而来?”慕容熠尘冷言冷语,眼底尽是嘲讽的意味。
楚姒清怔在原地,一时间,被堵得哑口无言,脸色渐渐转黑,甚是难看。
“楚姑娘!你为何执迷不悟,死缠烂打呢?这样只会让人看轻!”夏馨梅责难道,充满敌意地凝着她,又不安地看了慕容熠尘一眼。
“我想你误会了,我楚姒清从不吃回头草,再说,他不过是个公厕,还被你碰过,我更不会稀罕。”楚姒清毒舌地反驳,只觉得一颗心畅快极了。
闻言,慕容熠尘嘴角轻抽,银制面具很好地掩饰了他复杂的神色。
“是吗?”夏馨梅俨然不肯相信,“楚姑娘不要告诉我,今日撞见只是巧合?要知道,兰溪小筑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找到的地方。”
“是吗?真有这么难?为何本王和本王的女人轻易就寻来了?”一熟悉而磁性的声音伴随着马蹄声清晰传来。
楚姒清举目望去,慕容君墨玄色的身影从马背上跃下,他款款而来,笑容和煦,充满宠溺之情。
“你……”楚姒清愕然瞪大明眸,你怎么来了?
“不是让你不要到处乱跑吗?这下遇到狐狸精了!”慕容君墨惩罚地刮了刮她的鼻子,将一大束粉红,粉黄,粉紫色的雏菊递给她。
楚姒清欣然接过,此时此刻,慕容君墨的出现,好似天神一般,救人于水火。
“不理朝政,陪心爱的女人游山玩水,六弟倒是有闲情逸致?”慕容熠尘语声淡漠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四哥不也是?多日没去早朝,原来是跟女人厮混来着?”慕容君墨言辞讥讽,双臂主动揽住身旁女子的纤腰。
楚姒清只觉得此番此景异常无趣,“君墨,我们走!不是说要带我去爬山吗?再不去,时辰就晚了。”
慕容君墨宠溺一笑,“好!就怕你会累!”说罢,执起女子的手,一路牵引,扶上马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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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马,相依相偎,渐渐消失在绝美的景色中。
夕阳西下,暮色醉人,山脚下,楚姒清累的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心底却畅快极了,“好累!好痛快!”
慕容君墨皱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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