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睁看着你去死?”
“呵……”楚娰清轻笑一声,觉得自己好像跳梁小丑,失去所有尊严,他明明只爱着夏馨梅,她还痴心妄想在他心中留有一席之地。
“其二,你的身体,本王还未玩够!死了岂不可惜?”慕容熠尘边说,大手边邪恶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。
楚娰清痛苦地闭上眼睛,整个人似是被抽去了灵魂,呆若木偶,任他凌辱。她寒心地失去反抗气力。
末了,慕容熠尘折腾够了,适才满意地起身,他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话,“那药,你若不按时服下,我会每天来,如同今晚一样,不想我折磨你身子、保住孩子的话,记得乖乖听话!”
楚娰清浑身一激,双手紧紧攥着药包,面目怔呆,心像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,痛也没有感觉了。
秋菊半夜醒来,睡眼朦胧地走出内室,撞见地上衣衫褴褛,死寂沉沉的楚娰清,吓得倒吸一口冷气,“小姐!小姐你怎么了?谁将你欺负成这样的!”
“……”楚娰清痛苦地阖上眼眸,不知该如何去回答。谁欺负了她?她深爱的男人啊!她无从反抗,羞耻的是,她身子不自觉起了反应……
“小姐!你倒是说说话啊!你别吓我。”秋菊心痛万分,眼泪汹涌而下,她颤抖着双手,不知该如何去帮她。
“我没事……丫头,别哭。”楚娰清动了动唇,哑声说道。
秋菊抹干眼泪,转身拿了干净的棉布遮住楚娰清裸.露在外的双腿,“小姐,我去准备热水,你先将身子洗干净。”不敢再多问,已经心知肚明。
凭小姐的功夫,哪个色狼能欺负到她头上,除非是小姐不愿去伤害的人,给捡了便宜。
楚娰清裹住单薄的棉布,浑身依旧不可抑止地薄颤,冷,无止境的冷侵袭四肢百骸,渐渐冷却跳动的心房。
沐浴后,洗去身上男人留下的气息,楚娰清疲累地躺回床上,手里依旧攥着药包,熟识药理的她,第一次陷入迷茫。
慕容熠尘逼迫她每日喝的药,不是安胎药,亦不是滑胎药,夏馨梅出现那夜她也曾喝过一碗,一共七七四十九种草药是她生平从未见过的,他究竟想做什么?预谋着什么?她不得而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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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清早,王虎不在酒楼里忙活,匆匆赶来云水阁,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,“三小姐,出大事了!”
楚娰清和秋菊正在院子里练剑,见他神色慌张,忙收剑入鞘,迎了上去。
“王虎?是酒楼出事了吗?”楚娰清端了凉茶递给他压惊。
王虎顾不得喝,神色焦虑,忙从衣袖里掏出一卷白纸,撑开后递给她,“小姐你自己看!”
楚娰清顺势接过,淡淡扫了一眼,不由得脸色骤变。
“江湖追杀令!本人愿出十万两白银,取将军府三小姐---楚娰清项上人头!事成之后,自当银货两讫!”秋菊颤声念着,一股深深的惧意蔓延开来。
“三小姐,我昨夜从道上的兄弟那里发现这追杀令的,此事非同小可,小姐将要面对的将是无止境的顶尖杀手!”王虎低声说道,不免警惕地四周张望。
楚姒眉宇间渐渐浮现一抹忧虑之色,换做平时,那些鼠辈不足为患,但如今她怀有身孕,对付他们有心无力。
况且,昨日的刺杀已给了她深刻的教训,很多事情都无法预知,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。
“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?”秋菊伸手,愤然将白纸撕碎,“什么破追杀令,天下人统统来欺负一个弱女子!”
“三小姐,属下会在醉仙楼第一时间搜集消息,看能不能揪出那幕后之人!”王虎出主意道。
“卑鄙、无耻,那贱人有十万没地方花吗?”秋菊恨得牙痒痒,愤然怒骂。
“王虎,就按照你说的办!我目前待在将军府不出门的话,应该没大碍!”楚姒清沉吟片刻,怅然地低叹口气。
“三小姐,我已经派了二十个信得过的马夫守在将军府暗处,小姐虽有通天本领,但一难以敌百!”
“好!谢谢你,王虎。”楚姒清感激地点点头。
“谢什么?要说谢谢的是我才对?小姐信得过我,让我全权打理醉仙楼……罢了,不说了,我该赶紧回去了,生意怕是招呼不过来。”王虎憨厚的笑笑,掬了一礼离开。
“小姐,你有应对的法子了吗?”秋菊焦急地问。
“还没有!”楚姒清面沉如水,并未半分忧虑,反而坐下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凉茶。
“啊?”秋菊被她淡定自若的样子弄懵了。
“秋菊……”楚姒清顿了顿,似是想到什么,话锋陡然一转。
“小姐需要我做些什么?尽管吩咐!”秋菊眼睛一亮,以为她有了应对的法子,兴奋地迎了过去。
楚娰清无奈地摇摇头,低声凑到她耳边道,“千万记住,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娘!我怕她会担心!”
“噢!”秋菊颓丧地垂下眼睑,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,“可是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,小姐得尽快找出幕后买凶才行。”
“恩。”楚娰清淡淡允了声,端着茶盏陷入深思。
就在此时,一抹颀长的身影掠到她跟前,黑影笼罩下来,清冽的寒香扑鼻,她蓦地抬头,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容近在咫尺。
“在想我吗?这么出神?”慕容君墨双臂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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