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五岁就跑到酒窖里偷酒喝,后来被父皇知道了,还挨了板子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慕容君墨脸色一窘,不悦地干咳两声,“我也不知,多年未见的妹妹,喜欢吃里爬外!”
“哼!七哥要告密便告去!我大不了将你的破事全捅出去!”昭阳亦不是省油的灯,不受淫.威,颇有气势地威胁。
古怪的兄妹二人拌嘴,不相上下,楚娰清无奈地摇摇头,竟觉得这一刻,慕容君墨仿佛没那么可怕。
“很好笑吗?”慕容君墨捕捉到楚娰清面部细微表情,劈头盖脸冷冷地反问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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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娰清尴尬地垂下眼睑,不予理会,埋头认真吃饭。
“胆敢取笑本王,犯了大忌,罚你喝十杯抵罪!”慕容君墨不知何故,眼底渐渐浮现一抹阴霾之气,将酒壶推过去命令道。
“七哥!楚娰清不会喝酒。”见气氛冷凝,昭阳脸色骤变,忙劝道。
“不会喝酒?四哥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喝酒,敢用身体挡箭,喝酒会难倒她吗?”慕容君墨不依不饶,讥讽地笑道。
“七爷说的对!喝酒那种小事怎么会难倒我?”楚娰清深知,慕容君墨不过是找茬,她即便示弱也无济于事,只能奉陪到底。
“好气魄!不愧是四哥调.教出来的女人。”慕容君墨次次强调四哥二字,且每说一次,都蕴着丝丝讥讽的意味。
无人知晓,今日他何故心情低落地去为难一个弱女子,且万般过分。
秋菊从厨房拿了十个崭新的青瓷杯过来,忧心地朝楚姒清低语,“小姐,若是喝不过,奴婢去请四爷过来解围。”
“不用!你听着,我的事与他再无无丁点关系。”楚娰清笃定地说道,亦是说给自己听,哪怕遇到再难的事,她不会软弱,不会再去贪念他为她遮风挡雨了。
慕容君墨见她迟疑,挑眉催促道,“楚娰清,若是觉得为难,跪下给本王认个错,大可免去十杯烈酒。”
“抱歉!我的腿不懂得弯曲二字怎么念!”楚娰清冷冷拒绝他的“好意”,动作娴熟而快速地将杯子溢满。
“楚娰清,别逞强,我记得你从不喝酒的!”慕容昭阳担忧地按住她的手,又转头看向慕容君墨,“七哥,要不我替楚娰清给你跪下道歉?”
慕容君墨冷下脸不语,闲闲地把玩手里的青瓷杯。
“昭阳,好朋友不是你这样当的!现在该给我鼓气才对。”楚娰清心底一阵感动,反握住她的手说道。
“恩!楚娰清你行的!我知道任何事都难不倒你!”昭阳牵强地笑道,竖起大拇指打气。
楚娰清心中泛起微苦,若换做平时一定无事,可此刻怀有身孕,喝下十杯酒……而她不过是在赌气,赌他会不会见死不救。
她深刻地感受到他的气息,他就在暗处,正一瞬不瞬地凝着她。
慕容君墨摇开手里的雪色折扇,漫不经心地凝着对桌的女子,“开始!”
楚姒清闭了闭眸,端起一杯置于唇边,继而毫不犹豫地豪饮入喉,三十年的窖藏烈酒,醺地她脸颊迅速爬上两朵红云。
第二杯,她亦是眼皮都没眨地喝下。
第三杯,第四杯……第八杯时,她脑子里乱成浆糊,浑身的血液叫嚣着,眼前的男子朦朦胧胧,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,是看好戏的姿态,或是流露出丁点的怜惜?
“七爷!呵呵呵……”楚姒清意识迷乱,咯咯笑着,笑的苦涩难当,“你看,我快喝完了!是不是该佩服我的酒量?”
慕容君墨静静地凝着她,俊美的脸容交织着复杂的神色,那烈酒换做平常男子都难以驾驭,而她一介女流……
她明明喝的极痛苦,秀眉拧着,可偏争强好胜,不肯服输,这狂傲的性子让他怒的同时,更多的是疼惜。
楚姒清晕头转向,摸索了半晌,才艰难地端起第九杯,“酒很好喝,昭阳你也来一杯嘛!”她笑,却不争气地红了眼眶。
他果然铁石心肠,就在暗处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,他是否还算计着酒或许能影响腹中的孩子?
“够了!”慕容君墨猛然起身,长臂快速伸过去夺了她的酒杯,“你的胆识,本王领教到了!若是再喝下去,会闹出人命的!”
“我还要喝,拿过来。”楚姒清嚷嚷道,微醺着小脸不肯依他,“我是生是死,根本没人在意!”
慕容君墨默然不语,没再阻拦,那一刻,他对眼前的女子突生一种想要去呵护的念头。就好像小惜儿,其实很柔弱,可最喜故作坚强。
今天是小惜儿的忌日,每年的这个时候他心情会低落到谷底,以至于将心中的怨恨尽数加注在慕容熠尘的女人身上,可最终又萌生莫名的不忍。
“九妹,好好照顾她!我回宫去了!”慕容君墨整理完烦乱的思绪,而后拂袖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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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,秋菊安顿好喝的烂醉如泥的楚姒清,终于经受不住困意,守在厅内沉沉睡去。
二楼雅致的厢房里,床榻上的女子睡颜宁静,皎皎的月华倾泻在她脸颊处,更添一分柔和之美。
黑衣男子从窗户轻易地翻越进来,而后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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