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你,别难过,都是我不好,你打我,骂我!”慕容子喧撑着虚弱的身体,上前痛心地忏悔。
“子喧……我不怪你。”许久,楚娰清启唇平静道。
“那……你准备怎么办?昨日的事,城中人的怕是早传开了……嫁给我好吗?让我替你分忧解难!”慕容子喧握住她的手,目光灼热,渗着怜惜。
“子喧……不用愧疚,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,谢谢你的好意。”楚娰清说罢,挣脱男人的手,对着静如道,“我先走了,你记得好好照顾他!我改日再来看你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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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府,楚娰清还未进门,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回荡在院子里,是冯田蕊在发难,伴随着楚嫣然伤心欲绝的低泣声。
“周锦……那小***.蹄子去哪了?不敢回家了吗?”
“她活该,活该大婚被弃!”
“什么样的母亲生出什么样的女儿!刚刚被那瘸子抛弃,转眼就去勾.引姐夫!”冯氏破口大骂着,似是不解气,扬手就狠抽了周氏一个耳光。
“你要打,要骂,大可冲着我来,不许诋毁我的女儿!”周氏狼狈地摔在地上,极力反驳,“清儿不是那种人……她不是。”
楚娰清冲进门时,并未来得及阻止冯氏的暴行,眼睁睁看着母亲挨了一掌,她仇恨窜上脑门,几步掠过去,将冯氏一把推倒,磕上坚硬的桌角,顷刻间头破血流。
楚嫣然吓得花容失色,却不敢上前多说一句。
“娘,你怎么样?为什么不还手?”楚娰清将母亲扶起,清冷的眸子狠狠剜向冯氏母女,“你们是不是找死?”
冯氏被楚嫣然扶起,捂着磕破的头,疼的哭天喊地。
“清儿……昨晚你去哪了?我担心了一整晚。”周氏淡淡觑了眼冯氏母女,不安地握住楚娰清的手,低声询问。
“去了子喧那里!”楚娰清毫不避讳地回答,“娘……我没事,害你担心了,对不起!”
周氏闻言,没在多问,亦是知晓她心中的苦。
楚嫣然抹干脸上的泪珠,将冯氏搀扶起身,低声道,“娘……等爹爹回来再说,楚娰清是疯子,掐起来,吃亏的终究是我们。”
“好!”冯氏不甘地冷哼一声,扶额同女儿离开。
云水阁,周氏敷了脸,拉住楚娰清坐下,“你和四爷究竟怎么回事?昨日究竟是谁来了?他竟然……”
楚娰清咬着苍白的唇,故作无事道,“娘……我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赖在你身边。”
周氏无奈地叹息,覆上她漂亮的眼睫,哽咽道,“傻孩子……若心里难受别憋着,哭出来,会好受些!”
“娘……”明明可以很坚强,伪装地很好,可望着眼前慈爱的妇人,楚娰清没骨气地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。她哽咽道,将压在心底的郁结尽数道出:
“娘……他不要我了!”
“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弃之不顾……”
“我是不是很没用?为了一个男人失去所有尊严?”
“我不知道,在他心底的分量有多重?”
“或许,他娶我只是一时冲动,如今反悔了!”
“娘,活着真的好累!爱一个人更累!您爱过人吗?是不是也像我这般难受?”
秋菊守在一旁,亦是泪流满面,“小姐,他不要你,我和夫人要你,大不了我们过一辈子!”
“好孩子,他失去你,是他的损失,别难过,时间会抚平一切。”周氏轻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发,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。
那日哭过后,楚娰清将心底的伤深深埋下,并且振作起来,认真吃饭,安心睡觉,勤奋练剑,闲暇时,也会偶尔失神,脑海中掠过那个男人的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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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楚娰清换上一身干练的黑衣,将青锋剑递给秋菊道,“明日,你代替我将它还给四王府。”
“噢。”秋菊接过剑,担忧道,“小姐,你今晚又要出去吗?带上我,多少有个照应。”
“带上你,只会给我添麻烦,好了,别担心,指不定我又是空手而归。”楚娰清说完,拿上新购置的璎珞剑匆匆离开。
她连着三日夜里出行,只为擒住朝廷通缉的头号钦犯----田三易,并以此获得那丰厚的一万两赏银。
她急需钱,有了钱,决定开一间酒楼,明里是普通消遣的馆子,暗里,招募有一定武功天赋,又孤苦无依的人,成立一个秘密组织,培养势力,以备不时之需。
帝都西城,子夜时分,月亮隐在乌云中,狂风肆虐,一场大雨蓄势而来。
天赐客栈,楚娰清手中的银钩高高抛起,轻盈的身子如同夜里的狸猫,顺利地攀爬上去,捅破纸糊的窗户,依稀可见床榻上疯狂纠缠的躯体。
男女销.魂的低吟声不绝于耳,伴随着木床剧烈的震响,一场凌虐至极的欢.爱引入眼帘。
女子双手被红绸牢牢地绑在床栏处,修长的大腿被抬成屈辱的姿势,高高架在男人肩头,清丽的脸颊布满泪痕,被迫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。
“啊!恩……不要。”
“求求你,放过我……”
“痛,不要了,好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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