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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,赫连懿褪下自己的长袍,将楚娰清裹得严严实实,又将屏风上慕容子喧留下的袍子恶毒地抛到窗外。
“喂!别乱丢我的衣服!”楚娰清勾着男人的脖子,扬起小脸不满地怒斥。那是慕容子喧特意给她留下的干净衣裳,很适合做浴袍。
“你的?你再敢乱穿其他男人的衣裳,我就让你一辈子穿不了衣裳。”赫连懿挑眉,威胁的话冷冷迸出,占有的***十足。
“野蛮人!”楚娰清无语,被吓得不轻,这男人思想总是那般奇怪。
赫连懿满意勾唇,宠溺地刮了刮她的脸颊,“好了,别怕,你若是乖乖听话,我疼你还来不及。”
楚娰清扁扁嘴,一颗心却被暖意渐渐包容,竟自觉地将小脑袋埋在男人肩膀上,恍惚有种很安定的错觉,面对赫连懿,她虽屡次逞口舌之快,且每回都占下风,但总能忘却心底的烦恼。
赫连懿一路径直走到床榻,将怀里的人儿轻柔地放下,再悉心将被褥掖好,而后转身。
“赫连懿……”楚娰清低声喊道,不安地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不让他挪脚。
“怎么了?”赫连懿讶然转身,“哪里不舒服?”眉宇间皆是忧色。
“你……今晚可不可以别走,我怕……这屋子还有老鼠。”楚娰清放低姿态,那软糯的声音听得男人一颗心都化开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赫连懿强压下心中那万马奔腾的激狂情愫,戏谑地勾唇,“清儿要我留下可有什么奖励?”
“你…….滚,就当我没说。”楚娰清羞愤地怒斥,不再理会男人,拉开被褥将脑袋也埋了进去,却浑身不自在,总感觉那老鼠就在暗处,森森地盯着她。
屋内很静,男人大概离开了,楚娰清也不敢将头伸出来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楚娰清醒来时,窗外月儿高挂,很奇妙,她睡得极为沉稳,没有进入那可怕的梦魇,觉得口渴,她起身欲下床。
然,一不明物挡住了她的去路,楚娰清心中一惊,伸手去摸索,竟是赫连懿,就趴在床沿沉睡,两条修长的腿憋屈地盘窝在地上,仅仅着单薄的内衫。
见此情形,楚娰清心中蓦地一揪,低声道,“赫连懿,醒醒,地上会着凉的。”他居然没走,就留在旁侧陪她半夜,也没厚颜无耻地钻她被子。
男人似是睡得很沉,浅浅的呼吸穿透在静谧的房内。依旧趴在床沿一动不动。
楚娰清急了,伸手就去拉他,“赫连……赫连……到床上来,会生病的。”然,还未用力,男人整个健硕的身躯就被她带到床上。
赫连懿低低一笑,似是很愉悦,撑着双臂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,“清儿莫不是怕冷,要我暖被窝?”
戏谑的话,伴随着轻佻的动作,大手勾起她尖尖的下颚逼问。
“你……装睡?”楚娰清惊觉被骗,登时又羞又怒。
“是根本没睡!就怕再有老鼠滋扰清儿。”赫连懿沙哑的声线透着疲惫,他哪里睡得着,能静静地陪在她身边,已经是莫大的幸福。
“噢,那……那你睡,我去看会书。”楚娰清心底过意不去,赶忙挪开地方翻身下床。
“回来!”赫连懿不悦地拧眉,长臂一伸将她掳进怀里,低问,“你就这般抵触我?”语调渗着丝丝落寞。
“我……”楚娰清垂眸,一脸无措。她并不排斥他,反而很喜欢同他相处,他能带给她前所未有安定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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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素严重卡文,少更了两千字。亲们出来冒个泡,让素素有动力,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