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问,“现如今可安好?”
“恩,六爷整整陪了她一夜,说故事,又奏曲的,总算渡过了。”杨广如实回道。
慕容熠尘闻言,略略宽心,又不禁眉头深锁。慕容子喧和她之间的情谊,怕是没他想象中那般简单,慕容子喧为了她,连着性命都不顾,着实让他震然,同时也不安起来,比起呵护女子,哄女子开心,慕容子喧永远胜他一筹。
他的清儿,会不会深陷其中,而将他狠狠抛弃?他不敢想象,打定主意,他吩咐道,“这几晚,我可能不在府上,你好好看着,若有大事,记得及时禀告。”
“好嘞,四爷尽管放心、大胆地去将楚姑娘追回来,属下定会替你打理好一切。”杨广喜色迎上眉梢,胆大妄为地揣测男人的心意。
慕容熠尘眉头一挑,“下个月的俸禄充公!”
“啊?”杨广一张脸瞬间成了苦瓜,“属下犯了何罪?”明知故问。
“自以为是,自作聪明。”慕容熠尘冷冷留下一句话,甩袖而出。
“我这是敢于直言!”杨广嘀咕着,跟着走出门,院子里,秋菊正一脸怒容地冲了上来。
“四爷呢?躲哪去了?”她杏眼四处流转,对着杨广就是劈头盖脸的问。
“四爷他……陪楚姑娘去了。”杨广言辞闪烁,心虚不已,极为惧怕眼前火气腾腾的女子。
“放屁!小姐在六爷府上呢,别以为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。”秋菊狠狠吐了口唾沫星子,满是不屑,讥讽,仇恨。
“喂,你怎么说脏话呢?”杨广懵了半晌,不可置信地凝着眼前的女子。
“说脏话怎么了?姑娘我还想打人呢!”秋菊不解气,扬手一个拳头狠狠击了过去,“什么样的主子,养什么样的奴才,全都是一丘之貉,窝囊至极,只会伤女人心。”
“你还真动手了?”杨广吃痛地闷哼一声,抬手抬了许久,终究没还击,“不许诋毁我家主子,他的苦,你们女人懂个屁啊。”得,他深受影响,脏话也破口而出。
“什么苦?有亲眼看着孩子流去那种苦的心情吗?”秋菊说着说着,忍不住泪流满面。
“你怎么哭了?”杨广见状,吓得不轻,他最为惧怕女人哭了,一哭,他心也跟着一抽,“别哭,这件事发生了,也不是四爷能预料的。失去孩子,你以为他心里好受吗?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我不管,我要见他,他得赔偿我家小姐的损失。”秋菊苦的越发汹涌,眼泪就像夏日的暴雨,将整个苍白的脸颊冲刷着,看的杨广心中一疼。
“秋……你家小姐会好起来的,相信四爷,他会抚平你家小姐的伤。”杨广低声安慰,手足无措。
“男人就会说好听的话,哄骗女人一时,我错了,我不该去怂恿小姐争取这样的男人。”秋菊声泪俱下,几日没睡,双腿软着倒入男人怀里。
“秋……”杨广浑身一僵,进退不得,长长的手臂也不知往哪里搁着,而女子浑身散发的那种悲痛仿若也能将他感染。
“杨广……你得保证,四爷会哄好小姐。”哭了许久,秋菊累了,红肿的眼睛异常骇人。
“我保证,我对天保证。”杨广忙不迭抬手起誓,心中却暗道,那对苦命鸳鸯,性格都要强的两人,要和好,何其艰难。
“杨广……谢谢你借我肩膀用。”秋菊平下心,这才惊觉方才过分的举动,顿时羞涩不已。
“没事,男人的肩膀不就是给女人靠的吗?若是以后心底有苦,可以继续借给你用。”杨广豪气地说着,越说越想扇自己耳光,天!女人,他怎么主动去招惹女人这个可怕的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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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王府,雅致的小间里,楚娰清睡的酣甜,被梦魇折磨一夜的她,脸色苍白而透明,虚弱地似易碎的木偶。
慕容子喧亦是一夜未眠,就守候着她,温润的眸子里满是宠溺,疼惜,无奈。
几声翠鸟的嘶鸣将楚娰清唤醒,她动了动唇,“渴……”努力去睁开沉重的眼皮。
“清儿!”慕容子喧面色一喜,赶忙抄起水壶倒了一杯,“清儿醒了?乖,水马上来。”
“唔……”楚娰清痛苦地拧眉,缓缓睁开眼睛,“子……喧?”沙哑的声线犹如破鼓般,听的男人眸色一痛。
慕容子喧单手将她纤瘦的身子抬起,另一只手将水杯递到她唇边,“清儿,水来了,喝。”
楚娰清垂眸,小口喝下温热的水,半晌后,她总算有气力能正常说话,“子喧,这里是?”
他竟然没将她送回将军府,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。
“你昨晚这个样子回去,让你母亲看了闹心,而你父亲也不会让你安心养病,这里是六王府,不用担心,没人可以打搅到你。”慕容子喧将茶盏放下,缓缓道出她心中的顾虑。
“我娘她?”楚娰清咬了咬唇,忧心忡忡。
“昨夜已经带话回去了,想必今日就能赶过来看你。”慕容子喧下意识地将她柔弱的身子揉进怀里。
楚娰清也没反抗,就安静地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墨香,沉稳的心跳,一时间,仿若所有的疲累烟消云散。
而此时,暗处一抹黑影,幽深的眸子紧紧绞着屋内相拥的二人,他旁侧粗壮的树干,被刮出深深的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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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男吃飞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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