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匆匆离开太子府。
帝都最大最奢华的宅院之一-------冯府,是冯田蕊娘家。
冯家一族因沾了将军府的光,从一个小小酒楼起家,不到十年光景,揽住了帝都三分之二酒楼产业。
楚姒清身形敏捷,如同夜里的狸猫,轻而易举地潜入冯田蕊父亲----冯敬天房内。
屋内漆黑一片,借着朦胧的月色,依稀可以瞥见床榻之上有一女子浅眠,不难猜出是在等候冯老爷宠幸。
楚姒清脚步轻盈,掠到书案处,想要寻找机关密道之内的东西。冯田蕊或许将母亲藏在了冯府,哪怕机会渺茫,她也不会放过。
黑灯瞎火的房里,楚姒清莲步轻移,正欲去屏风后探寻一番,脚下却被不明物绊住,一个趔趄,身子失去平衡,直直往下倒去。
然,接触身体的不是冷硬的地板,而是温软的胸膛,淡淡的桃花香萦绕鼻尖,楚姒清浑身一震,借着窗外的月光,将身下压着的人看了个仔细。
“靠!”楚姒清忍不住爆粗口,又是花无邪!她此刻不禁怀疑,两人分别三次,偷偷潜入他人房内,都好巧不巧地撞在一起,花无邪,存着什么目的?
“小清清,我们又见面了!”花无邪享受地眯起凤眼,长臂拦住楚姒清的纤腰,逼得两人更加贴近一分。
那绵软,含情脉脉的三个字让楚姒清浑身颤了颤,冷汗直冒,她忍住胃里的不适,伸出两指插向男人漂亮的桃花眼,“我跟你不熟,再敢放肆!信不信我让你做不成男人!”
恶狠狠的话,渗着杀意!
花无邪险险避开楚姒清的杀招,笑的妩媚又风***,“许久不见,一见面就你这样伤我!没良心的!亏得我对你日思夜想的!”
“滚!”楚姒清爬起身,做了个断子绝孙踢,慕容熠尘那男人品味也真独特,即便是做戏,每日对着一个伪娘,咽得下饭吗?
“啧啧,这么凶悍,难怪尘尘不喜欢你!”花无邪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,风情万种地站起身整理衣衫。
楚姒清翻了翻白眼,不予理会,继续翻箱倒柜。
“小清清,你在找什么?要我帮你吗?”花无邪眯起凤眸,无比好心地询问。
楚姒清忙的焦头烂额,懒得理会,随口一句道,“那么你呢?多次潜入那些达官贵人房内,你又在寻什么宝物?”
“我……”花无邪闻言,脸上的笑容敛去,一抹哀伤浮现在凤眸里。
许久,他红唇轻启,悠然道,“我在找小爱,找了许多年,依旧杳无音信!”
小爱!小爱?她的乳名,楚姒清震住,久久说不出话。
“如果哪天你知道她的下落,记得告诉我,我真的找了她很多年,很多年!”花无邪眸光染上一抹沉痛,多少年呢?久得他也快忘记了,是一千零五年?还是一千零六年?
楚姒清压下那狂跳的心,急切询问,“小爱是谁?花无邪,你又是谁?”镇魂珠将她带来昭国,冥冥之中是否早有安排?
花无邪见楚姒清几欲失控的样子,不由得心下疑惑,如实道,“小爱是一块玉石,她不是人,至于我是谁,日子久了,你便会知晓。”
“花无邪!”楚姒清惊觉被戏弄,双颊涨红,气不打一处来。莫大的失望自心底蔓延,小爱,呵,一个普通的名字而已,她就这般不平静了!
“嘘……小清清,有人来了!赶紧躲起来!”花无邪抬手做了个噤声手势,凤眸四处瞟,要寻藏身的地方。
楚姒清不慌不忙,取下头上的簪子将抽屉的铜锁打开,随手拿了几本手札。
“小清清,偷盗可耻,别胡来!”花无邪无比好心地劝告,拉开一间储物柜,将楚姒清往里头塞。
那密闭狭窄的储物柜,不禁让楚姒清忆起那夜四王府,两人亦是藏在里头,花无邪趁机轻薄了她。
一抹报复的邪念窜出脑海,楚姒清唇角微扬,抬手一下子撤掉花无邪头顶的玉冠,那如墨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,垂落在他绝美的脸侧。
“小清儿?你做什么?”花无邪不明所以,如此静距离地对着女子,心跳有些紊乱。
“嘘!”楚姒清红唇弯起媚惑的弧度,越发逼近男人一分,乘着他怔楞失神间,哗啦一声,扯开他的大红外衫,雪白的中衣领口微开,露出颈子处那比女人还白嫩三分的肌肤。
花无邪懵了,一脸无措地凝着楚姒清大胆出位的动作,“小清清,你……别乱来啊!”
与此同时,房里的门被推开,一抹庞大魁梧的身影阔步走了进来。
“花无邪,这就是你欺负本姑娘的代价!”楚姒清低低一笑,将眼前的男人一个推搡,稳稳推入来人怀里。
来人正是冯老爷---冯敬天,身材臃肿,老态龙钟,却是出了名的老色鬼一枚。
冯敬天闻见丝丝缕缕的桃花香,再正眼细看眼前的***,不由得心花怒放,“哎哟,这是那家的姑娘,怎么生的这般美?仙女似的,啧啧……”
他啧啧叹道,那粗厚的咸猪手也没闲着,对着花无邪上下其手,摸胸摸屁股的,兴奋极了。
楚姒清趁乱成功逃脱,末了还不忘投个男人一个得逞的笑。
花无邪脸色铁青,恶寒一阵,等反应过来时,老家伙早已将他浑身摸了个够!
“嗷嗷嗷,美人别生气,老爷我会很温柔的!”花无邪一个反手,冯敬天的手骨跟着折断,登时痛的哭天喊地。
花无邪一脚踢开老家伙,嫌恶地蹙眉,妖邪的凤眸掠过一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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