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色”完成暗杀。
慕容明喻颇为郁闷,换做一般女子,早就吓破了胆了,只会苦苦求饶。他心里变态,极为享受那些女子惊恐的眼泪,无助地哭喊。
“夫君,洞房,还等什么!”楚娰清几步上前,掀开盖头,急不可耐地扑了过去。
“呕……”慕容明喻承受能力太弱,又忍不住呕了几声,有些骑虎难下,不得已,他衣袖一挥,将蜡烛浇灭。
很好!黑暗中,楚娰清冰冷的眸子微眯,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,稳稳落在慕容明喻脸上,他要玩,她就奉陪到底。
谁玩死谁,还指不定。
“你敢打本宫?”黑灯瞎火的屋里,慕容明喻咆哮着嘶吼,疯狗一样去追赶楚娰清。
“夫君不喜欢吗?你也可以打回来,打得更重些,游戏刚刚开始不是吗?”楚娰清甜润的嗓音搅得慕容明喻心神荡漾。
“好,好,有意思,本宫喜欢极了。”慕容明喻热血沸腾,急不可耐地伸手,要去抱楚娰清的纤腰。
楚娰清哪里会给他机会,一个利落的弹跳,轻易避开魔掌,暗暗思忖着如何一击即中,将慕容明喻直接敲晕,然后剥光扔到地上,等到明日,他醒来只看见那些欢好的假象。
“别跑,爱妃,来啊。”慕容明喻如狼的眼睛眯起,缓缓道,“现在,是不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?急需男人抚慰?”
“你?”经慕容明喻一说,楚娰清这才惊觉身体的异样,不对,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?那杯参了药粉的合卺酒,她根本没喝!
“很疑惑?不如本宫来告诉你。”慕容明喻得意地奸笑,“方才拜堂的时候,本宫不是掐了你一下吗?顺势将合欢散用银针送入你体内,刚刚那杯合卺酒其实是解药,可你偏偏不乖,要将它浪费,如今可好,非得自讨苦吃。”
“卑鄙!”楚娰清怒不可遏,捡起烛台,狠狠掷了过去,不偏不倚地砸到慕容明喻脑袋。她千防万防,却不想他竟当着所有人面下手。
“还是母妃这法子高明,啧啧。今晚,你是我的了,我会让你欲.仙.欲.死,深刻体会本宫如何玩弄着你。”慕容明喻笑的淫.邪不堪,不顾渗着血的额头,拿起箱子里的皮鞭一步步逼近楚娰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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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儿高挂,房内依稀可以瞥见那抹窈窕的身影,窗外,慕容熠尘脸色黑沉的骇人,拳头握地嘎吱作响,他很早就来了,而且将屋里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。
他听见,她娇媚的低笑,他听见,她豪放的言辞,明明知晓她是在做戏,可一颗心还是揪地紧紧的,该死,她是否假戏真做了?以她的脾性和能力,谁能逼迫了她下嫁?还是,她也同其他女子一样,要攀上高枝,做未来的皇后,不惜将自己嫁给这样的败类?
“爷,人带了了。”杨广拧着一个大布袋,姗姗来迟。
“一切按计划行事。”慕容熠尘吩咐完毕,从轮椅上站起身,飞快地掠入屋内。
新房里,楚娰清躲在墙角微微喘息,身体里的燥热根本抑制不住,一旦与慕容明喻有肢体接触,神志就跟着不受控制,这合欢散还不是一般的烈。
慕容明喻甩着皮鞭,眯起如狼的眼睛,在黑暗中一步步逼近楚娰清。
“爱妃,我来了。”他兴奋地手舞足蹈,野狼扑食般压了过去,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痛苦的闷哼,带刺的木板整个扎入他体内,一下子成了蜂窝煤,鲜血直直往下淌。
楚娰清惊魂未定,手里的匕首并未出鞘,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她,顾不得其他,翻过窗户,慌不择路地逃离新房。
然,太子府个个廊道沾满了护卫,家丁,丫鬟婆子,她来不及褪下喜服,躲在墙角进退两难。
她体内的媚毒越演越烈,双脚虚弱地站立都有些困难。
就在楚娰清陷入绝望之际,一件宽大的袍子将她整个裹了起来,淡淡的清檀气息扑面而来,她呼吸一窒,转眸望向身后的男人,一时间,满腔的怨,怒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不用怕,我带你离开。”慕容熠尘满是心疼地将她揉进怀里,低语,“傻瓜,就知道你是做戏,还好不是真的!”他心中五味杂陈,后怕地紧紧拥着她。
“什么人?”有侍卫大喊了一声,拔剑冲了过去,墙角哪里还有半个人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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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熠尘抱着楚娰清一路疾走,这才回到四王府。
他急切地推开厢房的门,舞倾城裹着轻薄的衣物迎了上来,“爷?出了何事?”他怀里的女子丑陋不堪,却又极为熟悉。
“出去!”慕容熠尘并未作答,而是冷若冰霜地回了句,一双黑眸紧紧绞着怀里的楚娰清,渗着痛惜。
“是,爷。”舞倾城神色寂寥,恭敬地退了出去,一颗心甚不是滋味。那女子究竟是谁?引得他那么大火气?
门被关上,慕容熠尘急忙见怀里的人儿放置于床上,“清儿,醒醒,你怎么了?”他当然知晓她怎么了,问话的同时声线已经哑的不像话。
楚娰清面色酡红,眼眸微醺,娇喘着,“走开,别碰我。”虽然身体不受控制,但心底还清明的很,不屈地瞪着美目,不让男人触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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