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低头压下狂热,激烈的吻。
她清甜的气息将他搅得失去理智,五日不见,他有多想她,唯有他自己知晓。
那日,他眼睁睁看着她身中利箭,又徒手杀死黑熊,最后浑身染血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那时的他,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好不容易,他与她在山洞里能好好独处,可慕容子暄,昭阳,梅儿纷纷踏足而来,不得已,他唯有将她丢下,回府后,双腿的旧患复发,他整整忍了五日才得以与她相见,他终于体会到思念如狂这四个字深刻的含义。
楚娰清被吻得晕头转向,娇喘连连,“凭什么,凭什么这样对我?”她呜咽着,委屈至极。
总是这般强势,用吻来攻克她高高筑起的心墙,不得不说,这一招很管用,她哪里还记得他的坏,飘飘然的,只记得他对她的好,捧在手心呵护的好。
此时,
“清儿……”周氏温柔的低唤传来,房间的门跟着被推开。
楚娰清心中一惊,猛的推开男人压下来的身子,“躲起来,快啊。”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。
“怎么躲?”慕容熠尘气定神闲,眸中兴味十足,“傻丫头,作什么一副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模样。”
“我不管,你立刻消失。”楚娰清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,而后一骨碌爬进被子里。要是被周氏发现女儿藏了个男人在房间,铁定吓坏。
周氏细碎的步子越来越近,她饶过屏风,“洗完了吗?我给你做了夜宵,如果没睡起来吃点!”
“恩……噢。”楚娰清支吾着,将头露出被褥,“我不饿,娘你吃。”
“好,你先睡,我待会还得给你上药。”周氏一屁股坐下,自顾自地吃起夜宵来。
楚娰清闻言,心底一阵绝望,她的被褥里,慕容熠尘憋屈地躲在里头,呼吸沉重,暧昧腾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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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很静,楚娰清心神不宁,烦闷不已地扭动了下身子,不偏不倚地将一团绵软递入男人唇边。
那无意识的动作,惊得慕容熠尘浑身兽血沸腾,动了动唇,含上那销.魂的软肉。
“啊!”楚娰清吓得几欲弹跳而起,粉拳握得嘎吱作响。
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周氏被惊动,忙不迭放下碗朝床榻走近。
楚娰清心跳剧烈,急忙喊道,“我没事,被蚊子给叮了。”
“蚊子?”春日里有蚊子?周氏半信半疑,伸手就要去掀楚娰清的被子。
陡然,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,冯氏带着楚怀遇,楚若蓝破门而来。
“爹,那野男人就在她被子里!”楚若蓝撑着拐杖,笃定地指向楚娰清的床榻。
“老爷,当真是世风日下,一个没出阁的姑娘,怎么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!”冯氏叉着腰,添油加醋道。
“你们胡说什么?”周氏心中大惧,下意识地护住楚娰清。
“哼!做了什么?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我丫鬟桃儿可是亲眼见到野男人窜到屋里来的,刚刚那呻.吟声,不是楚娰清,难道是鬼啊!
楚若蓝自信满满,深更半夜不睡觉,专派人盯着楚娰清,一有风吹草动,她就带着父亲和母亲看好戏。
“二姐,姨娘,父亲今日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。”楚娰清客套地说着,讥讽意味十足,但见她不急不躁,躺在被子里把玩着指甲。
“还不起身?该有的礼貌都不懂吗?”楚怀遇一甩衣袖,气冲冲坐下。
“作为父亲,半夜闯入女儿闺阁,楚将军,敢问这又算哪门子礼貌?”楚娰清清冷的语调铿锵有力,让人哑口无言。
“你!”楚怀遇噎了口气,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,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。
“爹,她被子里有人,您别被她糊弄了。”楚若蓝忙不迭插上一句,腿脚不便,也拼了命地逼近床榻。
“若蓝,她是你妹妹,不许诋毁她的清誉。”周氏脸色微变,陡然忆起楚娰清方才反常的一声厉叫,莫不是真有人?
“哼,清誉,谁人不知,楚家三小姐多次潜入四王府厮混,丢光了我们将军府的脸。”冯氏一把将周氏推到一边,凶神恶煞地唾弃。
周氏趔趄着,险些栽倒,“胡说,我们清儿不是这种人。”
“冯田蕊,你再敢动我娘试试,信不信,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?”楚娰清焦虑万分,却不敢起身,旁侧的男人若真被发现,她名誉不打紧,就怕周氏承受不住。
“老爷,你看,我怎么说也是她二娘,长辈,她就这样对我不敬?”冯氏哭丧着拉住楚怀遇,唇角勾起阴毒的弧度。
“若蓝,去将她的被子掀开,如果真有男人,我定饶不了她。”楚怀遇以一家之主的姿态命令,威严的语调渗着浓浓火气。
“好,爹。”楚若蓝弯起唇,作势就要掀开那隆起的被褥。
“慢着,楚若蓝,如果里头没有男人,我定打断你的双手!”楚娰清心急如焚,唯有扬声以气势压人。
楚若蓝瑟缩了半晌,冷哼一声,“三妹,等揭晓真相,怕是你哭还来不及。”说罢,不管不顾地撤掉那厚厚的棉被。
“啊?”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惊愕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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