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,故作无事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她不过是想用玉佩让梅妃跌个跟头,罪名套在楚娰清身上,梅妃竟那般弱不禁风,陷入昏迷,生死未卜。
御医在第一时间赶来,提着厚重的药箱忙不迭诊断,“皇上,娘娘伤了心脉,怕是……”御医说着话时,额头已经渗满了薄汗。
“混账东西,朕不要听到这样的话,朕要她活,要她活!”皇帝龙颜大怒,竟抬手让御医血渐当场。
其他御医见状,吓得三魂丢了七魄,“臣定当竭尽所能,保娘娘一命。”
于是,梅妃被皇帝抱着匆匆进了内室,御医们也战战兢兢尾随而上。
厅内静下来,皇后留下主持大局,她扬声对着楚娰清道,“说,为何要毒害梅妃?”扬手,示意禁卫军将楚娰清围了起来。
“她要杀我!我只是正当防卫!”楚娰清终究说出实情,但她知道,在场的不会有人相信她。
众人眼中梅妃身子羸弱,不会武功,更是纯善至极,与她无冤无仇,更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起杀意。
但方才,梅妃给她系红绫的时候,广袖中的匕首直刺她的心脏,好在她敏捷躲闪,险险避过一劫,又下意识给了对方一击。
那一击,她力度适中,不会致命,许是梅妃身子太过羸弱,竟直接不省人事。但楚娰清心底没有半分愧色,对于要伤害她的人,她历来不会心慈手软。
“梅妃要杀你?楚娰清,你还能找个更蹩脚的理由吗?来人!”皇后一声厉呵,势要将楚娰清打入地狱。
“来人,将谋害梅妃娘娘的人即刻打入刑部天牢!等候皇上发落!”慕容熠尘扬手一挥,厉声打断皇后的话。
禁卫军得令,将楚娰清团团围住,“是,四爷!”
慕容子暄脸色微变,正欲说些什么,转念一想,噤了声,退到一边冷眼观望。他大抵猜到了慕容熠尘的心思,也暗叹宫里的禁卫军不听皇后,反而听一个落寞王爷的?怕是其中有蹊跷!
冰冷的镣铐套上楚娰清的手腕,她面色平静,冷冷觑了眼亲手将她打入天牢的男人,一颗心钝痛不已,犹如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住,莫大的失望似藤蔓将她紧紧缠绕,压抑地几欲窒息。
慕容熠尘!他是心疼了?心疼他深爱的女人被伤害,往日的精明不在,以至于看不清事情的真相,将一切罪责加注在她身上?是报复吗?
可是,昨夜,他那般温柔地拥着她,说着怜爱的话语,是梦吗?如今,梦醒了,他还是那个冷漠,冷情的四王爷!
“四哥,你怎么能这样?你不信楚娰清吗?”慕容昭阳做着最后的抵抗,横出双臂挡住禁卫军。
慕容熠尘沉默不语,不再多看楚娰清一眼。
“昭阳!身正不怕影子歪,你放心,我不会有事,置于某人的信任,我根本不屑于!你无须再求情!”楚娰清冷冷道,从容不迫地走出天胤宫。
外头阳光明媚地有些刺眼,她双眸陡然一黑,又很快恢复正常,只觉得一颗心寒冷至极。
“四哥,我看错你了!”昭阳负气地跑了开,清丽的小脸布满愁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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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府,楚若蓝步履轻快,翩翩若碟地踏入镜月阁,“娘,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!楚娰清她…….”
楚若蓝激动地难以自持,飘飘然的,还没进门就咋咋呼呼唤着母亲。
“什么事,瞧把你激动的!”冯氏同楚怀遇从里屋出来,慈爱的责问。
“姑娘家也不知道收敛收敛你那性子,马上就要嫁人了,怎么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。”楚怀遇无奈地摇摇头,颇为头疼那门婚事。
“爹!你该担心的不是我,三妹今日得罪了梅妃娘娘,估摸着马上要问斩了!”楚若蓝故作忧心不已,“爹!我真怕她会连累我们整个将军府,那就出大事了!”
“清儿得罪了梅妃?”楚怀遇脸色骤变,来不及多问,忙不迭换上朝服,“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!我这造的是什么孽?”
“爹,你一定要将三妹救回来!”楚若蓝惺惺作态地朝着父亲喊了声,转而唇角勾起大快人心的弧度,“娘,楚娰清这一回死定了!她若死了,帝女的头衔非我莫属。”
“恩!乖女儿,你做的很好。”冯氏凤眸微眯,赞许道。
“娘,我要吃冰糕……”楚若蓝心情大好,胃口也不错。
“冰糕还是留着有命再吃!”一抹黑影突兀地窜了进来,冰冷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你…….你是?”楚若蓝心中咯噔一跳,吓得连连后退。
冯氏从震惊中回过神时,心爱的女儿已经不见了踪影,徒留碎裂的冰糕:“来人,来人,有刺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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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若蓝双手被粗麻绳绑住,嘴里也塞上了大团棉布,惊恐地瞪大杏眸,含糊地喊着,“呜呜…..放开我,你们可知我是谁?”
她抬眸四处打量,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光线昏暗的密室,檀木案桌前,太师椅上,一男人背光而坐,虽看不清容貌,但浑身散发的尊贵、冷寒之气不容忽视。
一黑衣侍卫模样的人上前,扯下楚若蓝嘴里的棉布,“楚若蓝,我们主子有话问你,你必须如实回答,如若不然,我定当场了解你的小命!”
字字渗着怒气,杀意,楚若蓝吓得肝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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