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庙宇走去。身体寒意过甚,她怕肚子里的孩子吃不消。
后面的男人一脸无措,苦恼不已,该怎么做,她才肯听他解释?
眼前的庙宇破陋不堪,里头黑漆漆一片,阴森恐怖,楚娰清眼梢都没抬,快步走了进去。
庙内空无一物,楚娰清掏出袖子里湿透的火折子,负气地仍在地上,找了一处墙角,抱膝蜷缩着准备过一晚。
太过疲累,她竟然沉沉睡去,醒来时,竟发现自己置于一温软的怀抱,青檀的气息若有若无。
“清儿,醒醒,不舒服吗?”低沉的语调蕴着无尽的爱怜,疼惜。
楚娰清猛然惊醒,便装入那双幽深似海的黑瞳里,一时间呼吸微窒,她的头昏昏沉沉,浑身像是被碾过,发烧了,很久很久没病过了。
“清儿,先忍忍,我给你降温。”慕容熠尘轻覆上她的眼睫,柔声道。
楚娰清蹙眉,声线哑的不像话,“别管我,让我病死了算了,如你所愿。”她负气地嘟着嘴,无理取闹。
她记得前世,每回生病就有优待,阿洛会将她捧着手心呵护,嘘寒问暖,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睡觉,给她讲古老凄美的爱情故事。
“傻丫头,你若病死了,我怎么办?”慕容熠尘无奈地摇摇头,大手开始解她腰间的玉带,剑眉深锁,满目疼惜。
“阿洛,为什么不来寻我,你知不知道,我真的真的很想你,日想夜想,食不知味。”楚娰清神志模糊,心痛难耐不由得埋怨起来,红唇嗫嚅着,看得慕容熠尘恼怒又心疼不已。
阿洛?丫头,你到底有多爱他?以至于你对任何男人都不屑一顾,目光不多做停留。这般想着,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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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凉湖船舫里,昭阳郡主许久不见楚娰清回来,心下着急,赶忙派属下将几艘连着的大船尽数搜罗一番。
“禀郡主,我们找遍所有角落,都没看到楚三小姐的下落。”侍卫很快回来禀告。
“废物,怎么可能找不到?难当楚娰清会飞天遁地不成?滚回去接着找。”慕容昭阳气呼呼地怒斥,黛眉不由得紧蹙。
船舫没有靠岸,楚娰清就这般腾空消失,再好的水性游回岸上也不难保证性命无忧。
“唉,许是被水妖给收走了,谁叫她那般张狂。”楚若蓝休憩完,从房间出来冷不丁来一句。
“楚若蓝,你再敢胡说,我将你扔进湖里喂水鬼。”慕容昭阳厉声斥责,扬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。
“你敢打我!??”楚若蓝也不是省油的灯,揪住昭阳的头发二人就厮打起来,抓桑着难舍难分。
“九妹,若蓝你们胡闹什么?”慕容子暄听闻动静,快步走了进来扯开二人,俊眉一拧,“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
“六哥,你可算回来了,呜呜……”昭阳仿若看到了救星,哭诉道,“楚娰清失踪了,半个晚上都没看见她人。”
慕容子暄闻言,心下不由得一惊,“失踪?所有的船只都找了吗?她会不会躲在哪个角落休憩?”问话的同时,已是焦虑万分。
楚若蓝优雅地整理凌乱的头发,心底乐开了花,幸灾乐祸,楚姒清,看来天都要收你了!
“都找遍了,只有一个可能,怕是落水了。呜呜,天这么黑,会不会已经……”昭阳不敢想象,急的差的哭出来,“楚娰清,你可不能有事,我们还得一较高下呢。”
昭阳话还未说完,慕容子暄一抹白影飞快掠了出去,船舱外传来他的命令,“有人落水,随本王下去搜寻,其余二十人去东面……一有消息,记得及时通报。”
楚嫣然惊闻动静,被丫鬟扶着出了房间,“子喧…….三妹怎么了?你别吓我!”一副担忧不已的模样,实则,方才她撩开窗幔,正好撞见一批黑衣人在水里追杀着某人,而那人定是楚姒清,过了这么久,怕已是尸骨无存。
“六爷,找到一条丝帕!”有侍卫赶忙上前禀告。
慕容子暄接过,摊开一看,脸色骤变,“是她!”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多年以前,将丝帕收入袖中,他又问,“四王爷呢?怎么没见到他人?”
“四爷今日身体不适,很早去房间就寝了。”杨霄从房内出来,打消慕容子暄的怀疑,双拳紧握,不免忧心忡忡。
雅致厢房里,梅妃的丫鬟探来消息,低声禀告,“娘娘,打听清楚了,不是您落下的丝帕。”
“恩,下去。”梅妃紧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,打开窗户,任湖面的风吹拂脸颊,尘真的变了!遇事冷静的他居然冒着危险,不顾一切去寻她了!
楚娰清,凭什么?你一出现就占据了他整颗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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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的时候,楚姒清滚烫的体温总算降下来,脑袋也清醒了不少,缓缓睁开眼睛,男人冰冷的面具近在咫尺,那如墨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绞着她,蕴着无尽的柔情,爱怜,疼惜。
待看清自己竟一丝不挂,赤.裸倚在他怀里时,楚姒清惊愕地风中凌乱了!她张合着红唇,满含愤怒的话从牙缝里蹦出,“混蛋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她羞愤不已,粉拳一下一下砸在他光裸健硕的胸膛上,病中的她,那力道对于男人来说跟挠痒痒似的。
“清儿想我对你做什么?”慕容熠尘厚颜无耻勾唇而笑,将小女人搂了更紧,暧昧轻浮的话飘出。
楚姒清急红了眼眶,委屈至极,“你卑鄙下流,凭什么这样对我?我一定会杀了你,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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