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着她柔嫩的樱唇,急切地宣誓。
她呆若木偶,任他疯狂地掠夺,他手臂强悍有力,那里像是弱势群体,比之任何人都可怕,不能招惹。
他引以为傲的支持力,在她面前土崩瓦解,竟荒唐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她,不过这法子真有效,她乖顺地不敢动弹了。
许久,他才平复那动荡不已的心绪,揉着她红肿的唇瓣低语,“清儿,告诉我,你不是他的人!”他曾打听过,她为慕容子暄曾经寻过死!
“谁?”楚娰清浑身被男人挑拨地火烧火燎,羞愤难当,却见他眸光蕴着无限怜惜,柔情,一时间,火气跟着烟消云散。
“六弟,听说你曾经为他寻死过?”慕容熠尘缓缓道,重新捡起药瓶,认真给她上药。
楚娰清闻言,怔了半晌,“是又怎样?与你何干?”语气冷硬,还在置气。
慕容熠尘狠狠按压了她的伤口,以示惩戒,“以后不准做这些傻事,更不准你跟他有牵绊,如若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样?”楚娰清吃痛挑眉,愈发男人这话酸味十足,不禁心中好气好笑。
“不然,就像方才那样惩罚你!”慕容熠尘也不恼,唇角勾起绝艳的弧度,凑上她耳迹暧昧低语。
“下.流!”楚娰清耳根红了一圈,逃也似地挣脱他的怀抱跑了开,陡然忆起六王府那夜,赫连懿也是这般厚颜无耻地威胁过他,他们二人还真像是亲兄弟,占有欲十足,狂傲十足。
整理好紊乱的思绪,楚娰清回到场地,又不经意撞上慕容子暄,楚嫣然一行人。
“楚娰清,你嘴巴怎么回事?”楚若蓝地吹着手上的药汁,探究的目光打在楚娰清身上。
“天呐,肿的真厉害!”昭阳郡主凑了过来,眼中疑云遍布。
楚娰清心中一跳,赶忙捂上那红肿不堪的唇瓣,“被蜜蜂蛰了,你们要笑便笑!”她问心无愧地撒着谎,听的身后尾随而来的慕容熠尘忍俊不禁,好气又好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昭阳还真的咯咯笑起来,“楚娰清,你模样真逗!”
“严重吗?怎么到处乱跑?”慕容子暄担忧不已,松开楚嫣然的手将药瓶递了过去。
楚嫣然脸色瞬间黑得犹如锅底,望向楚娰清的凤眸渗满怨毒,嫉恨,“三妹,姐姐帮你涂药。”赶忙快一步抢了丈夫手里的药。
“不用六王妃尊驾,清儿被特殊的黄蜂咬了,唯有本王能治愈。”慕容熠尘很不绅士地将楚嫣然推了许远。
“该死的大黄蜂,走!”楚娰清又羞又怒,狠狠剜了慕容熠尘一眼,再待下去,她不敢保证这男人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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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后,,皇帝携梅妃从船舫出来,帝女比赛继续进行。
梅妃迈着莲步走到湖边的长桌,将明黄的卷轴摊开,朱唇微启,“这一届的帝女节,比试的项目是作画!
作画?众女眷闻言,有喜有忧的。楚若蓝娇笑出声,“哎,真是天助我也。”她是大画师张易生的关门弟子,画工早已炉火纯青,定能轻而易举夺下名次,楚娰清那样三步不出闺房的人,怕是连笔都不会握,想想她待会被众人讥笑的样子就大快人心。
“爷?楚三小姐会赢吗?”杨霄不免忧心,觑了眼神情散漫的楚娰清,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。
“不好说,要看她想不想,若是想,轻而易举。”慕容熠尘微眯起眸子,颇为欣赏她随性而为的性子。
“四爷也真看得起她!”杨广冷哼一声,不屑地挑眉。那个疯女人,除了狂傲,莽撞,能有什么本事。
这厢的慕容子暄目光亦是深深绞着楚娰清,似期待,似忧心。那副冯氏艳.照,足以证明她高深的画工。
以国花牡丹为题,可自行发挥,众女眷们听了开始埋头认真作画,楚娰清为不引入注目,唯有拿起纸笔,洋洋洒洒地开始“作画”,装装样子。
皇帝与梅妃、皇后等人坐于上位,边品茗,边闲话家常,都预测今年的帝女首席归楚若蓝所属。
半个时辰后,楚嫣然巡视长桌一圈,宣布时间结束,而后上去开始收回众女眷的作品。
待走到楚娰清那处时,她脚下一个不稳,踉跄着竟将画卷“不小心”丢入湖中,“呀!”
“啊?”众人错愕,惋惜楚娰清.帝女之争失之交臂,作品废弃,历来皇帝不会为等一人而浪费时辰,这一点楚娰清亦是心知肚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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