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,难道皇上能把持得住?只要她不是处.子之身,太皇太后便可凭这一点将她赶出宫去。”
“嗯,这倒是可以试试。”庄氏赞同的点头,“你去命人将慕容飞澜请来,记着,等皇上不在的时候请。”
“老奴明白。”那老嬷嬷一拜,躬身退了出去。
彼时,君洌寒正在乾清宫中,风清扬与刘锦躬身跪在他面前,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头压得更低。
“怎么?人没抓到?”君洌寒不冷不热的问道,并无太大的惊讶。风清扬与刘锦擒不住顾非凡,这早已在他意料之中。
“微臣无能,请皇上恕罪。”刘锦拱手道。
君洌寒一笑,执起狼毫笔在奏折上落下朱批,“都起来吧,人已经跑了难道朕还能砍了你们不成。”
刘锦与风清扬对望一眼,而后纷纷起身。风清扬微拱手,询问道,“如今顾非凡逃窜,接下来如何安排,请皇上示下?”
君洌寒手中笔锋一顿,唇角扬起冷魅一笑,将手旁一卷圣旨丢在风清扬身上。他不解的展开,快速的扫过圣旨上的内容。这一次,君洌寒是打算将顾氏一族连根拔起,他以谋逆之罪,通缉顾非凡,并查封了丞相府。
“微臣明白皇上的意思,微臣即刻去办。”风清扬躬身退了下去。
君洌寒合起桌案之上的奏折,同时放下狼毫笔,而后目光淡漠的扫过刘锦,“顾非凡虽倒了,但顾氏一族的余孽还在,朝中那些曾支持顾家的臣子,你命人留意着,若有异动,一律按谋反处置。”
“微臣遵命。”刘锦领命,也退了下去。
殿内渐渐安静下来,君洌寒倾身靠在软榻内,单手撑在太阳穴,剑眉冷锁着。
徐福海端了杯温茶走进来,悄无声息的放在桌案之上。君洌寒端起茶杯浅饮一口,茶香四溢,君洌寒眸色一暖,温笑道,“是澜儿泡的茶。”
徐福海笑着回道,“老奴刚从广阳殿回来,见淑妃娘娘与中州王正在饮茶,就端了一杯过来。”
君洌寒点头,徐福海一向心思细腻,深的他心。他放下茶盏,又翻开一本奏折看了起来,只是眉宇间一直锁着愁绪。
徐福海站在他身侧研磨,出声询问,“皇上可是为淑妃娘娘之事烦心?”
君洌寒苦笑,“你这双眼睛是越来越犀利了。”
“皇上折煞老奴了。”徐福海慌忙放下手中事物,屈膝跪在地上。
君洌寒伸臂虚浮了一把,“起来吧,朕并无他意。你是看着朕长大的,也算是朕的长辈。”
“皇上玩美人生最新章节。”徐福海眼圈微红,顺势起身。“皇上这是要折老奴的寿啊。”
“朕的确在为飞澜的事烦心,毕竟,朕已昭告天下,淑妃病逝,也封馆入殓,葬入了皇陵。如今飞澜回来,这淑妃的身份也不能再用了。”君洌寒叹息着,此事的确让他很是头疼。
“皇上,老奴认为如此更好,过去的已经过去了,皇上与娘娘何不重新开始。”徐福海语调不急不缓回道。
君洌寒赞同的点头,“嗯,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。如今后宫中不是都在疯传,朕被一个容貌与淑妃相似的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吗。”
“皇上莫要听那些无稽之谈。”徐福海惊慌的回道。
君洌寒轻笑,转而又犯愁起来,“如今想要给澜儿一个身份,也并非易事,皇祖母只怕就不能容她。”
君洌寒是什么人,想要想通庄氏的心思,也不过是转瞬间的事。庄氏与瑜琳并无牵扯,她对瑜琳的态度突然转变,目的不过是想用瑜琳来牵制飞澜,她不希望这后宫成为慕容飞澜的后宫。
可是,他承诺飞澜的,绝不会再失言,他必须要为飞澜肃清后宫。
“其实,皇上并不急于一时,所谓,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据风御医所说,太皇太后最多只能撑到年关,待她老人家薨世,一切便可水到渠成。”
君洌寒听罢,剑眉并未舒展,徐福海的话并非全无道理,可距离年关还有六月有余,这漫长的时间,究竟会有何变数,谁也说不准。他早已不似曾经那般自信,能时时刻刻抓住飞澜。现在的她,就像一阵风,何时来,何时去,毫无规律可循。他抓得太紧,她会恨他,可是,他抓得太松,她又会逃,真是左右为难。
“朕累了,摆驾广阳殿吧。”他长长的叹息,而后起身。
君洌寒尚未步入殿内,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悦耳的笑声,无忧与飞澜坐在窗前,母子二人窃窃低语,笑的十分开心。
“在聊什么?这么开心。”君洌寒踏入殿内,无忧小小的身体就扑了上来。
“爹,你回来了。”无忧的手臂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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