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都对她做过什么吗?好,本王说给你听,不过,希望你不要后悔。”
君洌寒沉默,空气中带着隐隐的肃杀之气。
君灏南轻咳几声,唇角挂着一抹血丝,“起初,本王没想动她,你应该知道,本王不过是想用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来威胁你。可是,没想到这个女人真够狠的,她竟然用白绫缠在腹部,硬是流掉了腹中的胎儿。”
君洌寒震惊的瞪大了凤眸,眸中逐渐浮起一片血红。君灏南或许不懂,但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飞澜的心思,应该是从那时开始,飞澜就已经抱了必死之心,只因为,她不想成为他的负累。
“本王一怒之下,就将她丢入牢中,让人对她动刑,其实,本王没想要她死,只要她肯跪下求饶,本王不会再为难她,可是,她不仅对腹中的孩子狠,对她自己更狠。七七四十九道刑法,她竟都咬牙挺住……”君灏南话未说完,剧烈的咳了起来,一口鲜血喷在胸前的衣摆上。
君洌寒踉跄的后退两步,手臂撑在墙壁之上,才面前能稳住身体。飞澜从高高的城楼上坠落,摔得身体都变了形状,他抱了她多少个日夜,却不敢查看她的身体,他自欺欺人的以为,只要他看不到伤痕,他的澜儿就是完好无损的。
“后来,你御驾亲征,本王的军队节节败退,眼看着大势已去,那一夜本王喝的酩酊大醉,就去了监牢……”他的双眼挣得很大,眸中却涣散一片,唇角弯弯的扬着,似乎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之中。“慕容飞澜,她真美,肌肤像绸缎一样细腻,眼眸如星子般璀璨,她遍体鳞伤,明明那么狼狈,却美得极尽诱.惑……”
他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贪婪,猥亵,君洌寒失控的一把扯住他领口,将他从地上拎起,发狠的将他按在墙壁上,君灏南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,对于飞澜来说,都是一种亵渎。“君灏南,你这个畜生,你怎么能逼迫一个女人!你有怨,你有恨,为什么不冲着朕来!”
君灏南疯了一样的狂笑着,笑声在胸腔中振动,震的胸口发疼御王有术,狂妃欺上门。“这样就受不了吗?还有更精彩的呢。”
君洌寒将他按在墙壁上,死死的瞪着他,两指掐在他咽喉。
“如果本王真的得到过她,死也值了。可是,你知道吗?她为了不被本王占有,居然用烧红的铁杵***了身体,空气中都是血肉烧焦的味道,君洌寒,你能想象到吗,那会有多痛?本王就看着她在我面前痛苦的颤抖……”
未等他说完,君洌寒的手掌收紧,死死掐住他咽喉。恨不得将他脖颈掐断。他双眼都是血红的,汹涌的怒火好像下一刻就会溢出。
君灏南毫无畏惧之色,反而无力的笑,“你杀了本王最好,那样,你和瑜琳就可以双宿双飞,只是,你对得起慕容飞澜吗?和瑜琳欢.爱的时候,内心会不会愧疚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身体突然被君洌寒丢了出去,他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上,疼的浑身发颤。
“为什么不杀我?为什么?”君灏南痛苦的嘶吼。
君洌寒将手在衣摆上擦拭几下,用厌恶的目光冷视着他,“你和朕说了这么多,不就是想要朕杀了你吗?怎么,七七四十九道刑法的滋味很难熬吧?君灏南,你的胆量只有这些吗?连一个女人都不如。”
“杀了我,君洌寒,我求求你杀了我吧。”君灏南由狂笑转为痛苦,每日变换不断的折磨,生不如死,他实在是受不住了。他爬着来到君洌寒脚下,卑微的抱住他的腿。而君洌寒却用力一脚踢开他,毫不留情。
“二哥放心,朕绝不会让你死的,朕会让你好好活着,如果你撑不住了,朕会让风清扬救活你,然后,再继续折磨你,朕一定要让你尝尽世间一切的痛苦。”他说完,转身拂袖而去。身后不停传来君灏南的呼嚎之声。
“君洌寒,君洌寒,你杀了我,杀了我……”
监牢的门大敞着,阳光从那道门穿透进来,君洌寒一路穿行而过,那种感觉就好像由地狱进入天堂。而监牢外,风清扬与徐福海一直跪在地上,等候发落。
君洌寒怒冲冲的将风清扬从地上扯起,对视着他的眼睛,沉声问道,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皇上息怒……”徐福海踉跄的爬起来,想要上前阻止,而君洌寒冷眼扫过来,寒气逼人,他顿时僵在了原地。
风清扬俊颜惨白,声音轻微的发颤,“太皇太后命女官为淑妃验尸,微臣看了那份验尸的文牒。”
“然后,就更改了文牒,杀了验尸的女官?”君洌寒冷哼着,手臂一直身侧徐福海,“这事你也有份吧?风清扬一个人还没那个偷天换日的本事。”
徐福海屈膝跪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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