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凶是豫南王,还是她的表哥顾非凡。
“和谈之事只能就此作罢,两国只能开战,本王已有筹划,会在短日内将胧月与沈浪带回大翰,你出宫正好,和本王一起回去妖血大帝全文阅读。”君宁语气温润,看着她的目光少了份犀利,多了份化不开的温情。
飞澜清冷的笑,君宁的到来已在她意料之中,只是,他来得比她想象中更快。她急着出宫,目的就是怕胧月被带走。
她怎么可能让君宁带走胧月,这位胧月公主可是两国和谈唯一的筹码,飞澜是圣朝人,请原谅她的自私,她心中想的是自己的国家。
飞澜缓缓起身,淡看窗外落花微雨,而后轻声道,“玉墨不会走的,并且胧月公主也走不了。”她话落,手掌轻合几下,一队御林军破门而入。
君宁顿时变了脸色,但他还算沉得住气。而沈浪已抽出了手中宝剑,直指飞澜咽喉,“连玉墨,你想做什么?”
飞澜轻敛的长睫,随意的扫过身前利刃,清俊的面容毫无畏惧之色,唇角甚至擎着一抹玩味的笑。但她的神情却是认真的,认真而坦诚。“我只是想和谈而已,只要有我在,就绝不会让战火燎原。”
她侧头,眸光从君宁与胧月身上淡淡扫过,那样的目光,傲慢而清冷,对于君宁与胧月来说,又是那么的陌生。“只怕要委屈太子殿下与公主在驿馆中呆上一阵子了,但我可以用性命担保,你们一定会平安离开这里。”
飞澜策马扬鞭,赶在君洌寒下朝之前回到养心殿,然而,她推开.房门,君洌寒竟悠哉的坐在桌旁饮茶,无忧站在他身边,耷拉着脑袋,一副做错了事被大人抓包的模样。
“回来了?”君洌寒玩味而笑,手握茶壶,倒了被清茶,而后示意飞澜入座。
她轻蹙黛眉,缓步来到桌旁,一挑衣摆坐了下来,却并未动面前的茶盏,被下了一次药,这一次她也长了记性。君洌寒似乎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,低笑开口,“驸马放心,这茶干净的很。”
“我不渴。”飞澜不冷不热的丢出一句。
君洌寒不以为意的笑,倒也不执着于这无关紧要的事。“驿馆中那一场好戏,如此错过了,当真是可惜。朕倒是没有想到,大翰太子与公主竟都来到帝都之中,朕没有好好款待,当真有失地主之谊。”
“两国和谈之后,皇上再款待也不迟。”飞澜淡漠回道,目光轻扫过不远处的无忧。她真是太大意了,这皇宫是君洌寒的皇宫,宫内大小事哪里会掏出他的眼睛,单凭无忧那点小伎俩,怎么可能骗过他。只怕,她所有的行踪都在君洌寒掌控之中,以至于让君宁与胧月暴露了身份。
君洌寒笑意深沉,早已是一副成竹在胸之态,“大翰的太子与公主都在朕的手上,这和谈之事自然也不在话下了。”他言下之意,自然是要以君宁和胧月为筹码。
飞澜冷然一笑,开口道,“五千万两,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。”
君洌寒唇角笑靥更深,他深深的看着她,似乎想看穿她的心。“驸马似乎弄错了一件事,所谓此一时彼一时,如今和谈的主动权,在朕的手中。”
飞澜美眸冷眯着,她忽然起身,负手而立走到窗前,只留给他一个清冷的剪影。
他静静凝视着她,同样的沉默。
许久后,飞澜才缓缓开口,语气决然。“两国边境再起冲突,起因为何,皇上当是心知肚明,我希望皇上可以归还容渡二城,多添加的两千万两是给城中百姓的抚慰金。还有,若大翰太子与公主有丝毫损伤,我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。”
君洌寒缓慢的放下手中茶盏,唇边笑靥隐没。“你是在恳求,还是威胁?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飞澜回头,墨眸有些许弥散。“我累了,如果陛下没有其他的事,我想静一静。”
呵,在他的地盘上,对他下逐客令,而偏偏又让他无法拒绝,君洌寒觉得自己这皇帝当得着实窝囊了些傲宇山河之晨雪恋。
“那驸马好好休息,至于和谈一事,朕劝驸马还是再好好想想。”君洌寒起身,牵着无忧一同离开。
小家伙被父亲牵着,还不忘回头对飞澜吐舌头,做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……
深夜露重,飞澜坐在铜镜前,掀开了脸上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,展露出原本绝世的容颜。
她褪去身上的袍子,赤.裸的娇躯全部陷入浴桶的温水之中,花瓣的馨香从她身体上缓慢的散发出来。她的头轻靠在浴桶边沿,如玉的手掌轻轻抚摸过面颊,今夜,她就要用这张脸去见君洌寒。
彼时,养心殿中,君洌寒轻阖着眼帘,闭目沉思,他面前是摊开的奏折,重臣力荐豫南王世子君墨舞为监军,看来,这些人是等不急想要他的命。
夜,静寂无声。而一阵噼啪的声响却突然打破了沉默。原本紧合的窗子,突然被风吹开,窗棂撞击着窗框,才发出响动之声。
君洌寒不耐的蹙眉,两指轻按着发疼的太阳穴。而后起身来到窗前,刚要伸手关窗,却见一道白影快速的从窗前飞过。“谁?”君洌寒破窗而出,分身追了出去。
那白影的轻功极好,她足尖踏过池上莲花,一路踏水而过,最终,在御花园中莲池旁停住脚步。她面朝湖面,留给君洌寒一个清丽的倩影。即便是一个倩影,却是美到了极致,雪衣墨发,发髻间斜插一支玉色步摇,周身上下无一丝多余的点缀。她身上散发着淡淡幽香,不似花香,却胜似花香,这一路行过,引来无数蝴蝶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