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们灭了口,只是,宁王逃了。”刘锦战战兢兢的回道,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帝王的反应。
君洌寒依旧神情不变,将放下手中茶盏,一双深邃褐眸席卷过幽深漩涡。
“宁王爷虽然逃过一劫,但微臣刺了他一剑,应该伤的不轻,要不要以弑君之罪去王府擒人?”刘锦出声询问。
君洌寒沉思半响,哼笑摇头,“罢了,若堂而皇之的抓人,只怕要惊动皇祖母,到时必然会牵连出飞澜。皇祖母对慕容一族的人本就有所介怀,朕不想她借此为难澜儿。”
“如此放过宁王,倒是便宜了他。”刘锦愤愤道。
君洌寒温笑,眸中却浮起冷冽寒光。“至少二哥的势力去了大半,朕这一剑也算有所得。”他说罢,冷扫了眼肩上侵血的伤口,割骨消肉止痛,总有一日,他会让君灏南连本带利的还回来。
“吩咐御林军,明日辰时启程回宫。”
“可是,您身上的伤?”刘锦担忧道。
“不碍。”更大的痛,他都承受过,这区区一剑,他还没放在眼中。
后来两人又说了些什么,飞澜已经听不真切,因为她已经端着药转身坐在了长廊之中。不过秋末冬初的时节,她披着厚重的狐裘坐在廊中,倒也不觉得冷。身子懒懒的依着廊柱,轻合起眼帘。院中空旷无人,死一般的沉寂,耳边徒留秋风扫过落叶的沙沙声响。
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,浑浑噩噩间,身体突然被人凌空抱起,飞澜微惊,再次挣开眼帘时,人已被君洌寒抱在膝上。
.“怎么睡在这里?也不怕感染了风寒。”他轻拥着她,眉宇间有几分忧心之色。
“不怕,我穿的多呢绿茵之谁与争锋最新章节。”飞澜指了下身上的狐裘。为了哄她开心,君洌寒曾赏赐过她很多东西,这间狐裘便是其中之一,堪称极品,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质,君洌寒拥着她,也感觉到触手的质地是极柔软的,领口处是一圈雪白的狐毛,更衬得飞澜肌如雪,发如墨。
他含笑看着她,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唇片。飞澜的唇同样是柔润的,温软甜香,让人欲罢不能。缠在腰间的手臂在一点点收紧,他的舌在她檀口中肆意的掠夺,身体被她挑拨的火热,已经不能满足于一个吻,手掌顺着腰肢顺势向上,停留在飞澜柔软高耸的胸口。
“呃~我的药!”飞澜突然低呼一声,用力将他推开,慌手慌脚的端起了被放置在一旁的药碗,尚好,触在掌心间的温度依然是热的。
被突然喊停,君洌寒一脸的不耐,薄唇紧抿着。
“皇上该喝药了。”她将白玉药碗递到他面前。而他长臂一揽,再次将她扯入怀中,孩子气的嘀咕了句,“你喂我。”
飞澜很是无奈的举起药碗置于他唇边,君洌寒才张口将药如数喝了下去。他唇角邪气的扬起,十分不耐的吐了一个字,“苦。”而后,薄唇再次压上她的唇瓣,探入的舌尖,还带着汤药的苦涩滋味。
良久后,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,修长如玉的指温柔的划过她些微红肿的唇瓣,低笑着询问,“是不是很苦?下次不许拿这种东西给朕喝了。”
飞澜白他一眼,而后起身脱离他怀抱,将白玉碗放回托盘之中。“皇上又不是小孩子了,如果怕喝药就少让自己受伤。”
“没良心。”君洌寒笑着嘀咕了句,他还不是为了她,若他不以身相互,宁王那一剑便会刺在飞澜身上,那无异于扎在他心头,只会让他更痛。
他牵着她的手回到中殿,又连哄带骗的将她骗上了他的床。好在,君洌寒十分规矩,只是轻拥她入眠,但飞澜被他困在怀中,身体却一直是僵直的。
“怎么了?怕朕?”他低柔浅笑,将唇轻贴在她耳侧,“放心,朕身上有伤,今晚不会动你的。”
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沟壑,君洌寒心知肚明。但他是极聪明的人,绝口不提慕容氏灭门与无忧之死。只可惜,很多事,不是不去触碰,就能抹掉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。
“早些歇息吧,明日晨起,还要启程回宫。”
“皇上应该知道,飞澜是不想回宫的。”她淡漠的出声。
“乖,朕这两日积攒了太多公务,等他日空闲了,朕再陪你出宫散心。”君洌寒温笑轻哄,十分巧妙的避开了敏感的话题。
而飞澜岂是好糊弄的主儿,她沉默不语,一双明眸清冽,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。君洌寒无奈轻叹,手掌轻托起飞澜面颊,哑声道,“澜儿,朕已经放手过一次,这一次,朕不想再离开你了。”分明是柔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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