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腹中的这个孩子……我不敢想,真的不敢想。”
“什么谋逆,什么勾结外贼。不管是什么罪名,我都不要那个太子好过——即便是父亲杀不了那个人,我也不要太子好好的……父亲,求您,求您帮帮我——”
慕容皎月的哭泣一声声打在慕容相的胸口上,最终,慕容相也不得不叹息。
“好,我去和五皇子商量一下。你就先在府里修养几天!”
……
……
半个时辰之后,慕容相启程去了五皇子府。
半日后,慕容相回来。
慕容皎月几乎是飞奔着出了自己的屋子。
但见明亮的阳光下,父亲冲着微微颌首。
便在这一刻,慕容皎月眼中的泪水再度倾泻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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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七日。
慕容皎月借口养胎住到了慕容府。
这七日,父亲几乎是分身乏术。君月只不过才来看过她一次。
那一次,君月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紧紧的抱着她,良久,在离开的时候对她许下了让她激动的几乎再度痛哭的言语。
——他说,“皎月,若是他日我登上位极,我便许你主位,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永不废黜!”
他并没有明言,可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“主位”到底是什么!
她一手捂住胸口,一手托着自己那已经隆现出来的肚子,泪水再度滑下。
此时此刻,他能对她许出这样的诺言来,那便是让她此刻为他死去了,也心甘情愿!
……
……
第十日。
慕容皎月和往常一样起身。
只是当她看到外面在风中摇曳的花朵,便觉得今日里和往日不同。
她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,只觉得往日明媚的花朵此时在眼前好似绽放出鲜血的红颜。
当日头移到中午。她便更觉得有些头晕。
甚至心口的某一处隐隐作痛。
连着这忐忑不安的心绪,她熬到了日头西落。
终于忍不住,她站在自己往日住着的绣楼上,看着远处那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天际。聊以松心,却只觉得更是心慌了。
她记得父亲在离开的时候对她讲,要她好好的歇着,说今儿很快就会回来。
她也还记得父亲的神情和往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。可怎么今日她就觉得度日如年呢?
她正想着,隔着一道围墙,一个人影匆匆的往她的院子里走来。
她知道那个人是府中的管家,平日里总是淡然自若的神情,而今日却明显有些怪异……虽是欣喜,可神情又有些不对。
只是不等她发问,管家就已经站到了她的绣楼下,抬头仰望着她,“小姐,老爷说事情已经办好了!”
“真的吗?”
慕容皎月欣喜若狂,几乎是在身后桃红的惊呼下奔出了绣楼。而后急速的往外走去,口中只吩咐着,“备车马!”
……
……
疾驰的车子往五皇子府上走去。
一路上见到不少装甲齐备的军士,街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。
从管家的口中,慕容皎月终于得知了她这一整日心绪不宁的原因。 早朝的时候,父亲有意无意的泄露了已经知道游族的某位大人物来到京城的事情,并言明绝不会让那个人轻易离开。
太子惊慌,在父亲和君月早已经置放进去的探子的巧言下,决定把原本定在三日后太子府中的宴请改到今日,众位大臣自是要偕同家人赴宴,包括慕容相和五皇子。
在宴上,太子设计在酒中下迷,药,趁百官被迷晕之际,设计蒙面人出场,刺死五皇子还有对自己不利之人。
却不想,迷,药被换成了慢性毒药,而当蒙面人出场之时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又有一批人出现,千钧一发之际救助了百官还有五皇子。皇帝闻讯率御林军前来,更在混乱中揭发了太子的阴谋……
这一切说来,管家不过只是寥寥数句,慕容皎月却听着心跳如雷。
难怪今日整日的心神不宁,竟是发生了这样大事情。
便是如父亲所说——“事情真的已经办好了”。
此时此刻,想必太子已经被困之,可在那样的刀光剑影之下,君月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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