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,怎么样?”
我点点头,同意了,然后就跟着廖哲东这个大坏蛋,屁颠颠的走了。
第二天,廖哲东发话了。
“成英雪!你怎么搞的,谁叫你动我的粉盒了…..”
第三天。
“成英雪!你是猪来着,谁叫你碰我的百宝箱啦!.....”
第四天。
“成英雪!我在次警告你,不许动那些漂亮的衣服,那里的每一件,就算把你卖了,你也是赔不起的.....”
.....
“成英雪!你给我滚过来看看,这是你做的好事?谁叫你把水沾到小提琴上的,你不知道它是有多金贵吗?就不说你把你手里的那块破麻布往上擦有没有影响到它品质,就光是你那双手碰到的,你就该给我死一千次,不!是一万次.....”
“成英雪!.....”
然后的,每一次。
“猪雪!.....”
“雪鬼!.....”
“雪脑袋!.....”
最后,廖哲东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,将最后的骂法省略n次后,我终于被他的bt折磨的要发疯了时,他捂着自己的胸口,一脸愤恨的看着我,然后连秒杀的眼神都省了的说;“好吧!为了不在折磨我们俩个人到精神崩溃,从现在开始,你只要负责每天表演完后的场地清洁,你给我记住了,那个舞台,你只许用手一点一点的擦洗,不许给我用拖把在那上面拖,而且,你要保证我去检查的时候,那个舞台的地面,是干净到发亮,不然,你的后果就是给我等着凌迟处死,要不然,就回到你原来呆的地方。”
之后,为了保证自己不会在被调回去,于是,我尽心尽力的听他摆弄,每天早五晚九的上上下下,日子也被他折腾的不在规律起来,反而每当我上班的时候,二楼里除了值班的二三个人以外,其它的人都下班了,而每当他们上班的时候,却又正好是我下班的时间。
廖哲东真的是个很会折磨人的人,为了不想看见我,但又不能让我就此消失掉,于是,就安排了这么一个班给我上,若大的舞台下,空无一人的冷清,连鬼都要害怕的冷藏起来,更何况是我这么一个弱小的人。
被安排到这个地步上的我,第一天忍着强烈的不满认真的做着,一切都只为能留下来,希望日后有机会跟在弦琴的身边,学习着她的音乐才能。
但是,第二天.....
第三天.....
第四天.....
一个星期后.....
两星期后.....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,生活自那一天后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,反而越来越难过,越来越坚难.有时候一个人发着呆时就会为现在的这副狼狈恨的直咬牙,直到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了,弦琴这是故意的,她把我安排在廖哲东的身边,明知道所有人都晓得他是个多挑剔的一个人,却还是把我安排在他身边,其目地是让我知难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