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!”崔雪梅在我后面拿着考勤表孤疑的打量着我。
我回头看着她,点了点头,不好意思的说;“抱歉!我这就把这里清理干净。”
“那你动作就快一点,等会弦琴过来了,看到这里还那么脏,你就小心被她骂。”
我乖乖的点了点头,一声不哼的看着她屁颠屁颠的背离着我而去,在崔雪梅的前面,那个透明的cd室里廖哲东诡异的弯着嘴唇的笑了笑。
下午十分,弦琴如约而至。
我站在迎接她的门口,望着她一步妖娆的微笑着,那一汪湖水的眼睛里,有着和唐钰一样,深不可测的秘密。
今天,她穿的是一件雪白的打底衫,白色的大披肩上红如鲜血的梅花,正大朵大朵的开放着,下面是一条像裙子一样的宽脚裤,搭配起来很有一种妩媚的韵味,在加上她一脸的淡妆,鲜艳的红唇欲滴出血来,长长的纤毛也像一把把小刷子一样,根根相连,这样一幅人间美人图,看的人无不大饱眼福。
弦琴是有骄傲的资本,不但自信到藐视一切,还有一种火焰似的冰冷,于白岩不同是,她就像是一团包裹在冰里的火焰,燃烧着所有背叛着她的黑暗,所以那感觉,更像是一种外秀中慧的聪明才情,而白岩身上的冰是一种冷冽,光她的眼神就可以直接冰冷到人的心坎里去,是让人对她心生升畏惧的害怕,所以这两种人,无论哪一个都是不能得罪,如果你想试试?那我只能说,你是在找死。
安静的办公室里,弦琴正闭着眼的休息,今天晚上她有一场演出,演出过后又要去应酬那些只会醉死梦生的人,所以,每次想到这里,头皮就会隐隐的有种烦燥的痛。
这种生活以经习惯了不是吗?她叹了一声睁开眼睛的望着雪白的墙壁发着呆,在那雪白的墙上似乎有种梦幻似的答案。
“哲东!”她慵懒的唤道。
门外很快就有人应声的推开办公室里的门,廖哲东一脸阳光绽放的走到弦琴面前,问;“弦琴姐!要什么?”
“酒,酒,我要酒.....”
一听到弦琴要的东西,刚刚还一脸阳光的人,立刻变的乌云密布。“弦琴姐!你不能在这样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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