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走的太久,就会希望有个同伴陪着自己往这条黑暗的路途里,一直永远的走着,若是知己便可以更懂的对方想要的,哪怕是一点点希望的施舍,也愿意献上鲜血为这条路铺上黑暗中的光明,只因为那从来没得到过的温柔,和注定带着对失去初恋的迷恋,与宿命一同流向另一个未知的世界。
决定是不会在有改变的,在我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不想伤害的人时,命运往往就会安排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.就比如现在.
文轩以经将我关在宿舍里好久,不但从头到尾的落数了我一遍,还愤愤不平的骂着白岩那帮人,虽然白岩是她的顶头上司,但她也只敢在背后任无旁人的时候骂着,如果让她当面就.....
“你呀!我就真不明白,是不是被卡车卡了壳了,还是怎么了,怎么这种事情你也答应,你不知道那是个火坑吗?我不是有说过,让你不要接近他们的吗?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的。”
看着文轩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,嘴巴子也只是一张一合的说着,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,我无奈的好笑着,顺手从桌上端起一杯茶水来的说;“喝吧!喝完了接着说,我听着了。”
“你呀!你说说,你还要我怎么说你,平时不聪明被别人欺负了也就算了,怎么自己倒是往那种被骗的行列中窜的,你不知道弦琴也是这么被骗后,才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老实的说,确时关于弦琴的事情我也只是略有耳闻,至于真相,我还在迷雾中,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“你说你,你连人家的底都不知道,就兴冲冲的跑去调换岗位,你会弹琴还是会唱歌,你很缺钱用吗?以至于要去卖艺给那些只会玩乐的男人。”
我无奈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叹了叹的说;“哎!拜托!我只是去学艺又不是去卖身,看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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