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光细丝旗袍叫她穿,明晃晃的,乃至胸bu愈发彰显、乳线愈发脱跳,倒是圆圆的衣领服服帖帖,象两只小手,轻轻地贴着柔腻的颈子,仿佛呵护。
戎长风很喜欢,夹着雪茄没有走开,一直看她将碎钻镶蓝宝石的耳钉戴上,又打开蜜枣大小的香水瓶,蘸一些香水到耳垂背后,轻轻扫开,一缕沁凉的白兰花的香气氤氲而生,然后松松绾了绾乌云,便了了。
虽然脸上淡妆未施,却奕奕粲然,两片唇瓣不雕自饰,娇红欲滴,光着白腻的手臂,挽过银色的漆皮玻璃手包,踩上银色的高跟鞋,哪里还有少女的样子,通是一个少奶奶派头。但腰还是少女的软腰,从戎长风面前过去时,甚如一条软龙游了开去。
到了照相馆子,月儿不大放得开,因为有戎长风在一边看着。
他今天西装革履风流倜傥,雪白的衬衫映得眉目清瞿,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,连眼神都分外干净。后来照相师过去给他施礼,先捧一句行间惯话:“你先生人物风流!”又问:“今日来,要跟少奶奶合照一个吗?”
月儿晓得他不会来这个,嫌肉麻。可是他却说:“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