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本来可以引为床帏笑料博她一乐的,可是不能提。她对那件旧事不是耿耿于怀那么简单,说出来扫兴!
戎长风真真是洞悉映月的五脏,那初yè的噩梦是从不曾由她心中消隐过的,她至今会梦到那一幕,茫茫夜色下,澹台在码头等她,可提着箱笼匆匆出门的她被黑衣探子在弄口截住了,似乎中间有一段失忆,记忆总是直接跳到那陌生的卧房,戎长风把她囚到床上……
也不知为什么,今天戎长风想到那一幕,她也想到那一幕,心情格外灰淡,仿佛没有开了个好头,以至于一天不顺遂,先是怕误点,坐了戎长风汽车去校,往常从来不坐,害怕学生们瞧出些什么,可偏偏今日首次坐就给人看见了,刚下车,身后就有人嘀咕:“莫非这又是一位姨太太学生?”
学校是有姨太太学生,多是银行家的小老婆、旧军阀的嫩妾,虽然各自遮掩,究竟许多人心知肚明,到底不甚体面。
她被这一声嘀咕扰得心下不安,不待散学就回家了,不要在那里念了。
戎长风说你也太没有长性,爱念你念,不念没别的学校找给你!
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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