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体会母亲的心境,丈夫不睦,将他这个做儿的看的比天重,母凭子贵,除了指靠这一点,哪里还奢想什么夫妻恩情?女人生在这个国度确实遭罪,他感叹!
从公馆出来已近黄昏,无心公干,径直回家了。进门唤月儿,月儿不在,他去书房看了一时电文,再下客厅时,念书的人仍然未归,窗外彤云密布,似有酿雨之意,看看早过了散学的钟点,再不回来,就得着人去找了,正想着,月儿远远地由街门进来了,兰衫黑裙,怀里捧着一盆绿油油的文竹,书袋在手臂上挂着,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向里走,也不知道一个人在瞎叨叨些什么。
进门戎长风问她:“到点不回家!哪里逛来着?”
她急于安置手上的盆花,随口说去外滩了。
戎长风知道她就是胡答应,不悦了,道:“瞎逛!”
月儿正要上楼,听他忽然声气不好,倒站住了。
他问:“去外滩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月儿想了一会儿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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