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能容得了你们全身而退。
“最近皇后那里你不必再去请安了,安心留在凌波殿养伤,你父亲被害之事,朕会查清楚的。”夏候彻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抚道。
凤婧衣靠在他怀中轻轻地点了点头,沉吟了许久,探手抱住他的腰际道,“皇上,嫔妾只有你了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。”夏候彻轻拍着她的后背,缓缓说道,“将来,你还会有我们的儿子女儿,等你老了还有孙子孙女……”
她失笑出声,仰头望了望他,“儿子女儿都还没有,你倒想到孙子辈了。”
夏候彻薄唇勾起,低头落下一吻,道,“都会有的。”
“嗯。”凤婧衣笑着靠在他怀中,望着香案上白玉瓷坛,眼底却是千里冰封的寒凉。
她想,她是时候需要一个孩子了,一个让这宫里所有人都寝食难安的孩子。
“皇极殿还压了一堆折子,朕该回去了,晚些再过来看你。”夏候彻扶着她从屏风后出来,一边扶着她上床躺下,一边道,“虽然才刚入秋,这几日也别出去吹风了,伤口没好也千万别沾着水了。”
“知道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她乖顺地躺下,含笑说道。
夏候彻倾身吻了吻她额头,起身道,“朕回去了,有事让人去皇极殿通知朕。”
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,目送着他送了帷帐,嘴角的笑缓缓勾成了清冷的弧度。
沁芳带着宫人送走圣驾,端着汤药掀帐进来,道,“南唐长公主被处刑的消息,已经昭告天下,消息早晚也会传到北汉,主子要不要……设法通知上官将军一声。”
凤婧衣接过药碗,拿着汤匙搅了沈,淡声道,“不必了。”金陵那边,青湮他们总会想法告知真相,可北汉那边谁又会告诉那个人。
“主子,奴婢是怕上官将军心急之下做出什么冲动的事,到时候……”沁芳有些担心地道,即便如今上官邑已经身为北汉太子,但也相信那份情意从来没有因为身份的转变而有所改变。
“如今大夏与北汉所有关卡都闭塞,我能有什么办法通知他,就算知道了想信只要他再打听,应该知道事情真假,我们不必再多此一举。”凤婧衣说罢,低眉将药一饮而尽。
沁芳抿唇沉默,其实想想也是,她们现在自己都岌岌可危,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的。
次日午后,夏候彻带着方潜来了凌波殿取走了上官敬的骨灰,安排了人送往金陵安葬,她执意一起送到了承天门。
夏候彻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,温声问道,“是先回凌波殿,还是在皇极殿休息一会儿再回去?”
“有些累了远东帝国。”她疲惫地叹道。
“那就先在皇极殿休息吧,等晚些朕送你回去。”夏候彻道。
她点了点头,任由他牵着步向皇极殿。
她在暖阁休息,夏候彻似是担心他因为上官敬的事难过,特意让将折子都搬到了暖阁处理,以便能时时瞧着她。
她躺在榻上闭上着眼睛,似是睡着了,神智却是一直清醒着。
“皇上,楚王殿下有事求见?”孙平进来禀报道,似是怕惊醒了内室休息的人,声音压得很低。
夏候彻闻言有些意外,搁下朱笔道,“宣。”
不一会儿功夫,孙平带了人进来,楚王一撩衣袍行礼道,“臣弟给皇上请安。”
“你一向少来宫里走动,今日怎么有空来了?”夏候彻薄唇勾着笑意,问道。
“钰昭仪在宫外遇刺当日,臣弟也在盛京城中巡视,无意中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有交手,只可惜臣弟这病弱之身,又武学不精难敌两人让人给逃了,不过这几日追查之下又有些眉目了。”楚王禀报道。
“哦?”夏候彻剑眉微扬,望了望孙平的方向。
孙平连忙躬身上前,回话道,“奴才回宫的时候确实遇到了楚王殿下,因为急着回宫向皇上禀报,便托了楚王帮忙去找钰昭仪娘娘,奴才随后和方将军寻到楚王殿下时,王爷当时带着的人也死伤了好几人。”
夏候彻薄唇微抿,点了点头望向夏候渊,“你都查到什么了?”
“这两个人似乎与一直潜伏在盛京的一个神秘江湖组织有关,似乎与朝中重臣也有牵连,朝中大事臣弟也不甚清楚,所以还是入宫禀报皇兄,由您来处置为好。”夏候渊说着,执着帕子掩唇咳了几声。
夏候彻瞧了瞧他,道,“你这毛病怎么一直都不见好?”
“多年的好毛病了,怕是好不了的。”夏候渊笑了笑,唇色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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