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去学堂的路上与虎娃会合了。
“为什么非要我送你去学堂?”
“因为我和同学们说家里有一个很漂亮很好的姐姐,他们都不信,说我在吹牛皮。”虎娃仰着小脸气愤地说道。
“所以呢,要把我拉去?”凤婧衣捏了捏他小脸,哼道。
“我要他们都知道,我没有说假话,我家里真的有个很漂亮很好的姐姐。”虎娃坚定地说道。
凤婧衣无奈地笑了笑,拉着他的小手,道,“快走了,一会儿该误了早课了。”
虎娃见她同意了,欢喜地牵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走着,一边走一边道,“素姐姐,你会一直在我家,永远都不走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凤婧衣笑语道九阴邪君。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小家伙说着,一边垂着头走路,一边道,“你从来也不说自己从哪里来,让人感觉你随时都可能走掉,可我和我爹我娘都不希望你走。”
凤婧衣抿唇笑了笑,若是可以的话,她也希望能一直过着这样简单平静的生活。
可是,她清楚的知道,这里只是她为了回到大夏皇宫而暂时落脚之处而已,她终究是要回去的。
虎娃望了望她,没有再说话,面色却有些闷闷不乐了。
凤婧衣将她送到了学堂,也如他所想去见了他的同学们,方才去镇上拿东西,东西不少全是孩子出生要用的鞋帽襁褓什么的。
镇子虽不大,但她这一露面,消息却很快传到了盛京那边。
夜里的皇极殿格外安静,夏候彻处理完一桌的折子公文,孙平上前道,“皇上是要回寝宫休息,还是翻哪个宫里牌子?”
虽然他也替皇上可惜了钰贵人,可是这皇宫之中,旧的人走了总会有新的人再承宠,古往今来,从来都是如此。
这都半年了,钰贵人也没有一点消息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纵然皇上现今还放不下,但事情总有一天会过去,这皇宫里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。
“朕出去走走。”夏候彻略显疲惫地叹道。
“皇上,你这身子刚好些,这夜里春寒露重的,出去再伤了身子如何是好?”孙平担忧地劝阻道。
这个人从登基之后,莫说是这般的大病,便是喷嚏都没有打过一个,这一回缠绵病榻一两个月,可是把六宫上下都给吓着了。
他们谁都知道钰嫔是得宠的,却不曾料到那个女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对皇帝的影响这么大了。
他劝着,夏候彻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,径自已经从皇极殿出来了。
“皇上……”孙平无奈,只得带上几个得力地宫人,一路服侍圣驾。
果然,他说是散步,走着走着却又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凌波殿附近,远远看着殿内还亮着灯火,一时间怔然出神了。
似乎,是在想念她在这里面的样子。
这一站,便站了许久方才进去,沁芳连忙带着宫人迎驾,夏候彻淡淡抬了抬手示意她们免礼。
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他说着,便自己在暖阁榻上坐了下来。
沁芳和青湮带着宫人远远看着一个人怔怔坐在暖榻上的大夏皇帝,她们自然是凤婧衣已经平安排消息,却是不可能告诉这个人的。
孙平远远瞧着不由深深叹了叹气,这都近半年过去了,钰嫔娘娘没有回来,皇上却是越来越这般魔怔了。
总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走到凌波殿来,有时候就那样一坐就是一整晚,怎么劝都劝不听。
凌波殿死一般的静寂,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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