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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为什么不宠幸幸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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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,继续欣赏着乐坊舞姬们献上的歌舞,既没有为方才那场变故而幸灾乐祸,亦没有担心皇帝这一去会让自己失宠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?”苏妙风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凤婧衣抿唇笑了笑,目光始终欣赏着歌舞,低声说道,“兰妃是被下了药迷了心神,你说能动手脚的人是谁?”

    苏妙风闻言望了望正忙着安抚靳太后的靳容华,除了靳兰轩身边亲近的人,谁又能在她身上动了手脚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她一个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,怎会知道民间这些下三滥的东西。

    凤婧衣抿了抿唇,这样让人找不出蛛丝马迹的东西是很金贵的,可是隐月楼多的是,她却不可能跟苏妙风说实话的。

    “南唐宫中一些妃嫔就用过这种东西迷惑皇帝从而获宠,兰妃的状况有些相信,想来也是一样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苏妙风无奈地叹了叹气,低语道,“亲姐妹都这般算计,你也得好生提防着靳容华,只怕她比兰妃还要难缠。”

    靳兰轩不过仗着皇帝和太后的势力,而靳容华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可以算计,其心机该是多么的可怕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凤婧衣笑了笑,低声应道。

    他们的皇帝陛下想来是送他的爱妃回宫去了,只是不知此刻的漪兰殿是何光景,莫不是他一刺激便真的宠幸了兰妃?

    漪兰殿,暖阁。

    压抑的沉默无声蔓延,伺候的宫人服侍靳兰轩更衣之后,便纷纷退了出去,不敢再进去招惹面色明显不善的皇帝。

    靳兰轩默默地坐在那里,眼眶还有着泪水的痕迹,见夏候彻一直不说话,便先打破了沉默,“四哥……你说句话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朕要说什么?”夏候彻侧头望向她,一双凤眸深沉幽冷如这冬日的黑夜,寒意慑人。

    她那些小手段,小心思,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懒得管而已。

    靳兰轩起身走近,跪坐在地上,头轻轻枕上他的腿,“四哥,你为什么……不宠幸我?”

    夏候彻垂眸望向她,伸手抬手她的下巴,说道,“为何要让朕宠幸你,是为皇后之位,还是你靳家的荣华富贵?”

    “四哥,你变了……”她望着他,眼泪止不住的落下。

    “如果,如今的我不是大夏的天子,你自问,你还会说出如此的话吗?”夏候彻问道太医。

    靳兰轩在他那样恍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中沉默了下来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朕没有变,朕还是当年那个朕,变的人是你。”夏候彻说完站起身,自己到屏风处披上斗蓬,望向还跪坐在原地的女子说道,“兰轩,不要再让朕对你失望,失望到后悔救了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打开门举出离去了。

    深冷的寒风卷进屋内,屋内的温暖随之寸寸冰冷。

    他是在怨恨她当年选择了夏候景吗?

    可是换做任何一个女子,面对那样一个珍爱呵护自己的尊贵皇子,面对那样荣光无限的皇后之位,都会选择当年的夏候景,而非冷宫之中无依无靠,受人厌弃的无名皇子。

    那也是做为靳家的女儿,应该做出的选择。

    可是,天意弄人,谁也不曾想到最后登上帝位的恰恰是那个寂寂无名的他。

    梅园的年夜宴,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方才散去,外面的雪也停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,皇上今夜会不会真的留宿在漪兰殿宠幸了兰妃?”苏妙风一边走,一边担忧地问道。

    凤婧衣想了想,笑着道,“兰妃娘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皇上爱心泛滥地安慰一番,安慰安慰便开始忆往昔,再然后情生意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心思说笑,真让她得了宠了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苏妙风哼道。

    凤婧衣淡然一笑,说道,“这本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,何必去想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她还有很多事要忙的,哪有闲功夫去为了他跟人争风吃醋,况且也没有那个心情。

    说话的功夫,两人已经到了凌波殿附近。

    “我先回去了,苏姐姐路上小心些。”凤婧衣停下叮嘱道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快回去吧。”苏妙风笑了笑,自己带着宫人回雅风堂去。

    进了门,沁芳给她解下斗蓬,问道,“方才见主子也没吃多少东西,要不我再给你做点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这大半夜的,你也早点去睡。”凤婧衣道。

    沁芳抿了抿唇,道,“你先泡个脚,奴婢准备暖炉把被子暖热了你再睡。”

    凤婧衣点了点头,一进暖阁便瞧见不知何时坐在了自己屋里的男人,不由愣了愣,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
    他不在漪兰殿安抚他的兰妃娘娘,怎么跑这里来了?

    夏候彻原本在闭着眼睛休息,听声音掀开眼帘望了望,“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凤婧衣倒了水端到榻上递给他,问道,“兰妃娘娘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夏候彻喝了水,却没有开口回答她的问题,疲惫地起身准备上床休息。

    凤婧衣挑眉望着他的背影,不由开始思量,难道靳兰轩在他心目中已经高贵到神圣不可侵犯了吗?

    所以,他至今也不肯宠幸他。

    可是,他根本就不是那么纯情的类型好吧。

    “主子……”沁芳带着几个暖炉进来,一看到已经坐在床上的人不由止了声音重生之大千世界。

    凤婧衣自己取了一个暖手炉,道“你也下去早点休息,不用过来伺候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沁芳带着人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凤婧衣抱着暖手炉到床边放下,自己脱了外袍便钻进被子里,道,“好累,我先睡了。”

    夏候彻侧头瞅了她一眼,自己起身脱了正装换了睡袍,一上/床才发现她又是缩成一团抱着暖炉,一伸将她怀里的东西拿了放到地上去,“抱这么紧,你也不怕烫着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冷的天,不抱着它睡会冻死人的。”凤婧衣埋怨不已,起身便要自己去拿回来。

    夏候彻一把将她按进被子里,低笑道,“抱着朕睡也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凤婧衣想了想,比起那小暖炉,这一个的确供热面积要大些,于是便钻进他怀里窝着,说道,“你不来真可惜,后面跳舞的舞姬那身段真是好极了。”

    夏候彻没好气地低头瞪了她一眼,“你确定你要跟我探讨这个东西?”

    “不然咧?”她掀开眼帘瞅了他一眼,问道。

    “说点别的……”他咕哝着,手便在往她衣内摸索。

    凤婧衣躬着身子缩了缩,疲累地道,“别……我累了,想睡觉。”

    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的脸,收回收抚了抚她的脊背,“好了,睡吧。”

    昨天就没睡好,今天又闹腾了一天,她也确实累了。

    凤婧衣满意地挪了个舒服的位置,很快便进入梦乡,夏候彻却是难以入眠了。

    太后在打什么主意,他当然知道,所以他不能宠幸她,因为她是靳家的女儿。可若是他继续这样一心向着太后,他又该拿她怎么办?

    他在宫外生活多年,见多了战乱的残酷,百姓的疾苦。

    泱泱大夏,社稷江山,又岂能为儿女私情而拱手相送乱臣贼子?

    次日,正月初一。

    天刚刚亮,凤婧衣睡迷迷糊糊便被身上兴风作浪的手闹腾得直皱眉头,火热坚硬的肿胀抵在她早已湿滑不堪幽穴来回磨蹭,让人又气又心痒难耐,索性双腿缠上他的腰际,趁着他动作的时候,一会将那作乱之物纳入体内,火热的充实感让她满足的嘤咛出声。

    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的唇,声音有些喑哑,“醒了?”

    她半睡半醒之间,哪里知道此刻慵懒又妩媚的神色,此刻落在男人眼中是何等的妖美动人。

    “素素,我们再要个孩子吧,朕会好好保护着他,到他出生,到他长大……”他吻着她的脸,温声呢喃道。

    凤婧衣刷地睁开眼睛望着他,还来不及说话,便被他狂狷的顶撞出阵阵呻吟,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有些难过,却又想不出难过的原因。

    一番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,她披衣下床吩咐沁芳送了茶水进来。

    沁芳端着茶水进来,一个杯子里已经倒好了茶,“娘娘请用。”

    这是公子宸让人送进宫的药,但凡皇帝宿在了凌波殿,她都会备好了在合适的时辰送进来欲海官途全文阅读。

    凤婧衣喝完了,回头望了望还躺在床上的人,“要喝茶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重新拿了杯子倒好茶,端到床边,“给。”

    夏候彻坐起身,接过杯子喝了干净,道,“没睡好再睡会儿去。”

    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,“那你刚才吵我醒来干嘛?”

    夏候彻朗声失笑,长臂一伸将她捞上床,道,“现在睡吧,我不动你了。”

    凤婧衣将手里的杯子塞给他,自己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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