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孩子来受罪。
深夜的宫庭,两人携手并肩走着,落在偶尔经过的宫人眼中,俨然一对恩爱情深的帝妃。
回了凌波殿,凤婧衣便在暖榻上窝着,捧着沁芳送过来的热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,瞅着还坐在一旁的夏候彻,“你不回去吗?”
夏候彻抿了口安神茶,便瞪了一眼过来,“你就那么巴不得朕回去?”
“你不是最近很忙吗?”凤婧衣咕哝道。
“快过年了,朝里事情确实多。”夏候彻说着,疲惫地叹了叹气。
孙平自外室进来,问道,“皇上,你还没有用晚膳,奴才人让人简单准备了些,可要用?”
在皇极殿都没顾上用晚膳,他带沁芳两人一回来,便就让人给准备下了。
“嗯。”夏候彻搁下茶盏,起身拿了她的汤搁下,“陪朕一块用些。”
“我不想吃了。”凤婧衣懒得动弹,一脸地不情愿。
夏候彻见拉不动,便直接将人抱起放到了桌边椅子上,“在金陵见你还能蹦能跳的,现在越发地懒了。”
“盛京冬天冷得要死,又不怨我。”凤婧衣哼道。
南唐即便冬天也甚少下雪,虽说也冷,哪里会像盛京冷成这般,自己又在南方生活习惯了,到了盛京便受不了这边的严寒。
沁芳带着人端了晚膳时来,没有平日里的隆重,都是些简单的小菜,布好了夏候彻的碗筷,给凤婧衣也摆了,说道,“娘娘晚膳也没吃几口,这会儿再吃些。”
夏候彻闻言抬头望她,夹了菜到她碗中,几乎是命令的口气,“吃了前妻回头金难换!”
凤婧衣挑了挑眉,并没有动手。
“几个月一点肉没长,还瘦成一把骨头,安国公见了还不得以为朕穷得连她女儿都养不起了。”夏候彻道。
凤婧衣抿了抿唇,只得拿起筷子勉强再吃了些,最近每天喝药,一嘴的口味,哪还有胃口吃东西。
用了晚膳,她早早钻进了被子里,沁芳知道她怕冷,晚上都会拿暖炉放到被子里先焐热了才让她睡。
夏候彻说是批了一天折子坐得累,自己到了后面泉室泡澡,她便一个人窝在床上,看着苏妙风这几日送过来的书,都是些记载大夏各地风土人情的。
“看什么书呢?”夏候彻泡了泉出来,一边理着衣袍,一边问道。
“苏姐姐送过来的,都是一些杂闻野记,比宫里的那些古板东西有趣些。”凤婧衣笑语道。
夏候彻抿唇点了点头,说道,“静芳仪倒是有心了。”
苏妙风拿这些给她看,想来也是想她能心情畅快些,不要再一直沉浸在那个早夭的孩子身上。
凤婧衣闻言抬头望了望,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不由愣了愣,换了一身轻软的睡袍,少了平日里的威严冷肃,倒多了几分雍容雅致。
“看什么?”夏候彻微微皱了皱眉,问道。
凤婧衣一手撑着脸,笑语道,“欣赏皇上你的英姿,第一次发现你还是有些迷人的本钱,难怪宫里的女人一个个神魂颠倒的。”
这好像是夸人的话,可听到夏候彻的耳中便让人不高兴了,一把夺走她手里的书卷,问道“第一次发现?”
敢情以往,她都是把他当什么看的?
“呃……,我的意思说,第一次发现你跟以往有些不一样。”凤婧衣赶紧解释道。
“再让朕听到这样的话试试?”说着,拿着手敲了敲她的头。
凤婧衣摸了摸被敲的头,拥着被子躺下,“小气。”
夏候彻把书放到桌上,回来躺下便习惯性地将人勾入怀中搂着,“说谁小气?”
“我小气,我小气。”凤婧衣连忙笑着道。
夏候彻倒没有再紧追不放,躺下沉默地望着帐顶许久,低眉问道,“素素,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?”
这一次毕竟错不在她,又委屈了她这么久,总想着给她什么补偿一下,却半晌想不出她究竟会喜欢什么。
凤婧衣微仰着头,笑着哼道,“别说的我要什么你就能给什么似的,我要当皇后,你也能给吗?”
夏候彻微微挑了挑眉,状似认真的想了想,说道,“你若拿得到,又有何妨。”
凤婧衣愣了愣,抬手摸了摸他额头,“既然没有发烧,你这样煽动我篡夺后位,真的没病吗?”
“素素,做朕的女人不能太软弱,起码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。”他抬手轻抚着她的侧脸,叹息道,“朕可以护你一时,但不可能时时都护着你,知道吗?”
凤婧衣微微挑了挑眉,有些难以置信,身为一国之君,你这样怂恿妃嫔去勾心斗角,真的没有问题吗?
有这样的男人,也难怪这宫里的女人也个个都是厉害角色魔法少女奈叶之双子物语。
“听明白了?”他望了她半晌,问道。
“困了。”她眯着眼睛哼了哼,便准备睡觉去。
可是,温热的薄唇却压了下来,噙住她的唇辗转吮吻,舌尖霸道地探入,忘乎所以地辗转交缠。
“唔!”她推了推他。
夏候彻停下动作,抵着他的额头,叹息道,“太想你了。”
你是太想兽性大发了吧。
凤婧衣暗道,低头在他胸口蹭了蹭,准备梦周公去也。
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头顶,长长地叹了口气,明天太后便要回宫了,她一定不会希望这个南唐出身的妃嫔留在宫中,何况还是与南唐皇室牵连甚深的上官家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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