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越发肥了,嗯?”夏候彻微眯着眼睛瞅着她。
“嫔妾不敢。”凤婧衣哼道。
她也渐渐摸准了这男人的脾气,只要不是触怒他底线的事,她怎么闹也是不打紧的。
夏候彻笑了笑,手却摸到她脚上挠起她的脚板心,她躲都躲不掉,赶紧哭笑不得地讨饶,“嫔妾错了,嫔妾错了……”
他这才得意地收了手,一把将她从软榻上抱起进了内阁,“错了就该罚。”
于是,这一罚就罚到床上去了。
一场欢爱下来,凤婧衣累得一动不也不想动,夏候彻还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肩头,留下一个个暧mei的痕迹,触到她冰凉的脚皱了皱眉,“怎么还这么凉?”
“从小的毛病。”凤婧衣道。
他伸手拉着她脚挨在自己身上,拨了拨她脸上汗湿的头发道,“回头让太医好好瞧瞧,总这样怎么行?”
“习惯就好了。”调养无非是天天喝中药,她实在不怎么喜欢那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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