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呀!”
魁梧的眼珠子都几乎要鼓了出来。
不过,他的为人,虽然鲁莽,但并不真蠢,晓得只有一种情形关某人被“查看家产”,家眷或者“入官”、或者“发给披甲人为奴”,才有如现琦佑所说的可能性“碰”这个,“碰”那个。
半响,魁五“咕嘟”一声,咽了一大口唾沫,颤声说道,“你是说,你是说……”
琦佑微微咬着牙,“你说得对这个日子,真真是过不下去了!你老兄不必说了连喝个小酒,都得赊账,都得瞧人脸色!我呢?眼下,虽然勉强还有一口饭吃,可是,早晚也得去喝西北风!只要关三还在‘上头’早晚的事儿!”
魁五连连点头,“是啊!我晓得,你们内务府的日子,也不比从前了!关三什么都抓在自己手中,银子钱都不从你们手中过除了领一份儿干饷,再没第二样生发了!这日子,跟以前可咋比?”
“不错!”琦佑说道,“那句话是咋说的?对了,‘庆父不死,鲁难未已!’目下,内务府上上下下,都是一条心,大伙儿想过回先头的好日子,非得把关三”
说着,五指并拢成掌,在半空中狠狠一划。
魁五并不晓得“庆父不死,鲁难未已”是啥意思,他踌躇了一下,说道:
“赶关三下台?怕是……难吧?这搁在以前,或许还有些可能,可现在,他的势,已经成了!你看,他连法国人都打败了!这上上下下的,还不都把他捧上了天……”
琦佑一声冷笑,“老五!你瞅着也不笨呀!我的意思,怎么就不明白?”说着,再次五指成掌这一回,动作有些不一样放到颈边,虚虚一划,“这仅仅是‘赶他下台’的意思?!”
魁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。
琦佑也瞪着他,眼中闪着阴狠而狂热的光芒。
过了好一会儿,魁五透一口气,声音略有点儿打颤,“我明白……还真是……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!”
“不错!你想回旗,想神机营重建想重回神机营,只有这一条路可走!‘关三不死,清难未已!’”
好,现在大约晓得“庆父不死,鲁难未已”是啥意思了。
魁五依旧踌躇,“可是,他的势那么大,关防那么严,就凭咱们俩……”
“就凭咱们俩?”琦佑大笑,“内务府有多少人想他死?!神机营有多少人想他死?!”
略一顿,“最紧要的你是不晓得‘上头’有多少人想他死?!”
魁五的身子,不由往前一探,“‘上头’也有人?!……哪个呀?莫不是……”
说着,伸手右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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