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越池,对吧?”
“呃……对。”
“目下,”阿尔诺将军说道,“我军之南,左育为中国人占据;左育之南,端雄也已为中国人占据了莫雷尔将军,请你冷静的想一想,以你的……迥异于当地人的形容,有可能连续成功偷越左育、端雄两道封锁线,到达越池吗?”
“这”
“对了,”阿尔诺将军说道,“目下,陆路固然艰险重重,水路也已为中国人封锁了!”
顿一顿,“你看,目下,我们派出的两批信使陆路的、水路的,都还没有回来!他们可都是最优秀的侦查人员!莫雷尔将军,你认为,你偷越封锁线的能力,会比他们更强吗?”
莫雷尔说不出话来了。
这时,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阮景祥开口了,“将军,非常抱歉,我和善娘小姐……也不能随大军一起……呃,行动了。”
“行动”是“投降”的委婉说法。
阿尔诺将军转过头来,司令部内其余的人,也随之将目光投向了阮景祥和他身边的善娘。
“是这样的,”阮景祥从容说道,“您也晓得的,我和善娘小姐都是顺化政权的‘钦犯’,我们涉及的罪名,拿越南人和中国人的说法,叫做‘遇赦不赦’,因此,即便我们投降了,也不可能被赦免”
顿一顿,笑一笑,“而且,我们之被刑,很可能是最残忍的一种死法凌迟。”
诸将相互以目。
“所以,”阮景祥继续说道,“请您允许,现在,我和善娘小姐就要向您告辞了;若等到对方提出交出‘钦犯’的要求的话那,就徒然教您为难了!”
说罢,深深一躬。
阿尔诺将军略一沉吟,点了点头,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你们两位,涉及越南前任国王的崩逝……哦,当然了,这是顺化政权对二位的污蔑!”
顿一顿,“好的,阮先生,我完全理解你和善娘小姐的处境,亦完全理解您的要求对此,我没有任何异议。”
再一顿,“同时,对二位对法兰西帝国做出的贡献,我要表示深深的敬意和谢意!”
“感谢您的褒奖!”
“不过,以目下的情形,二位……有把握成功避过中国人的封锁和搜捕吗?
“请您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