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过去,杨柯在县长大人的哭声中已经连续抽完了三支烟。.终于,王书语缓缓收起了哭声,挪到沙发上坐着,擦了擦眼泪,双肩耸动中,兀自还有些抽泣。
到得此时,王书语刚换的衬衣已经被泪水完全打湿,紧贴在胸前,显得有些透明,那完美的胸型轮廓又是隐约可见。
杨柯又情不自禁的瞟了几眼,却不想,这偷窥的举动被抽泣中的王书语抓个正着。
县长大人一边抽泣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他:“还看?你要不要凑近点看个清楚?弹出来打不死你!”
这充满威胁姓的话语将杨柯雷得不轻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咽了咽口水,怀疑道:“真有这么大威力啊?”
“唰”的一声响,王书语端起茶几上的瓜果盘就朝杨柯砸了过去,一边动手一边抽泣,嘴角却有着淡淡的笑意,但梨花带雨中,却是失去了那份美感,矛盾的表情中只剩下滑稽。
将身上的瓜子、花生等抖落,杨柯大拽拽的对王书语吩咐道:“去洗把脸,再换件衣服,你去照照镜子,把你王县长现在的形象好好记住,将来肯定会成为你最美好的回忆……”
王书语瞪了杨柯一眼,依言起身,往卫生间走去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燕子的皇冠风一般冲出了龙山村,瞬间就消弭在夜色中,只能远远看到汽车灯光在公路上若隐若现的移动。
燕子开着车,旁边坐着平娃,后座上放着平娃的拐杖,两口子脸上的表情都是杀气腾腾的,看这样子就知道,这两口子是准备去找谁干仗呢。
就在几分钟之前,一个民警从县里用公用电话打给燕子,说上次捅平娃的那通缉犯抓到了,正往龙山派出所押呢。这话的意思很明显,就是让这两口子赶去派出所,好好拾掇对方一顿,让他们出出气。
这自然是周雄武的意思,燕子是清楚的,这位周所长是在向她示好。尽管她并非官身,但作为目前龙山实业有数的高管之一,燕子的身份地位早已今非昔比,即便是镇长杨锋和书记叶红秀见到她,说话也是极为客气的,不管他们内心里如何看待燕子这样异军突起的暴发户,起码表面上都做得很好。周雄武要避嫌,又要卖她人情,所以才让下属给她打电话,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燕子心里自然门清。
对于这个人情,她是一定要收下的,每次见到丈夫杵着拐杖走路,她心中就是一阵刺痛。到现在平娃的腿还没完全复原,大腿还不太能使力,医生说真要完全康复的话,起码得半年时间。丈夫还要受几个月的折磨,这都是那活该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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