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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记忆和现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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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露惊恐的其他精灵,发狠地将右手越握越紧:“就为了救这群家伙?为了救他们,你就把和你出生入死了无数次的姐妹推向了巫妖王的怀抱!当初你是如何开导我的?你是如何告诉我总得学会牵挂和承诺的?说呀!”

    莉亚德琳感觉到自己的胃在翻腾,揪心的言词令她极力想要跪在地上大哭一场。但她知道自己不能:她是现在这支溃不成军的队伍领袖,她必须比这个从来都率性而行的挚友兼副官更理性。

    “如果当时领导众人的是你,你也会,也必须这么做,”高阶牧师平复了一下情绪,声音低得近乎耳语,“兰娜瑟尔同样会这样向你要求,奥萝拉。我们是一个整体,更是这支队伍的长官!我们必须保证更多的兄弟姐妹逃脱亡灵的围剿。”

    奥萝拉眼中连呼啸的寒风也无法吹息的怒火闪动着,颤抖着,沉默地对着。

    其他血精灵们都停下了脚步,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们――――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个永远冷若冰霜的副指挥官发怒。

    “从小,我就没有任何朋友,没有任何值得我依赖和依靠的人。”再次开口时,奥萝拉像是被打倒了一般,语气微弱而无助。“你和她成为了我的第一任挚友,第一任姐妹。。。失去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于我而言都像在撕裂自己的灵魂一般痛苦!为什么?为什么。。。”

    莉亚德琳轻轻扶住了这个相对于她年轻许多的血精灵女孩:“我明白的,奥萝拉。但是兰娜瑟尔希望我们能活下去,能活者逃离这片封冻的诅咒之地,能返回家乡唤起更多的,声讨巫妖王的正义之声!我的心和你一样在痛,我的灵魂同样在为她流血――――但只有我们活下去,活着撤离诺森德,活着回到奎尔萨拉斯,我们才有机会养好这些伤,才能让阿尔萨斯付出于我们现在千万倍的代价!这是她的选择,我们不应该辜负她。”

    有那么好一会儿,奥萝拉紧捏的拳头都在重复着松下,握紧,再松下。那只左臂也紧握着圣光之能,一动不动。她呆滞地又定格在原地,悲凉地望着她的伙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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