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切都完了,什么该死的使命,什么家族的责任,干我何事……反正我就是一个落魄的小脚色,死在这里又有何妨……但为什么又一次一次的给我希望,神你是个混蛋么!”
始音一个贵族小少爷,本就不适应这世间疾苦,一路逃亡生涯,脑中无时无刻不压着父亲的遗命的重托,让他喘不过气来,一路艰辛全凭着求生的念头坚持下来,其实他的神经早已经脆弱不堪,如细绳般敏感了,更何况他还算是一个孩子,此时再遭打击,不禁自暴自弃,心灰意冷。
大雪封山,夜晚一片沉寂,唯有寒风瑟瑟带着鹅毛般的大雪飘过……
织户被一阵吵闹之声打扰醒来,正从草席上爬起身子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情况。始音如一个烂醉的酒鬼般颓废无力的被步扶着,步一脸焦急的神色,显然是对为什么会出现眼前的情况也毫不明白,她见织户也被始音嚷嚷着吵醒过来,仿佛看见了救星一样,赶紧呼道:“哥哥,你快过来看看,始音好像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,不知道是不是在大雪地地里染上了什么寒疾。”织户听完此话,没有犹豫半刻,未急着去问怎么回事,立刻先是匆忙地站起身子跑到火堆一旁取出了一个水壶。这是他随身带着身边的烈酒,里面炮制着多味温性药材。他常年一人在林间活动,对于严冬的寒疾最为了解,染上这种病的人都会慢慢的骨骼受损异化,同时还伴随着锥心的疼痛,多少猎人常年寒疾伴身,发作起来都是生不如死,少许人被风寒侵入了脑袋,神志不清,都尤为悲惨。此时他听步说起来如此严重,只希望能用这烈酒减少他少许痛苦,能熬过在这深山中的寒冬腊月。
始音本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上方的茅草,此时他闻着声音见织户走来,突然间脑中一闪,想起那日他与步对话时他的那一抹怪异不安的神情的画面,不由开口嚷道:“哈哈,我们都会死吧。步她还不明白情况,织户大哥你去给她说说,你也明白的吧!你早就知道了,为什么不告诉她,告诉我们!”
织户正拿着药酒走来,突然听见始音的质疑,心头一沉,脑中顿时轰鸣一声,独自隐藏心中的秘密被人说了出来,瞬间明白了始音这小子可能已经可能知道了些什么?他不禁心头大急,赶忙怒斥道:“你在乱说些什么!你都和步说什么了?”
听到此话,始音苦笑了一声,但心头更多的是愤怒。
“你果然一直都明白的啊。”始音推开了扶住自己的步,向前一步,带着苦涩朝织户怒道:“为什么不告诉步她?为什么还装着镇定?”他在一夜之间突然明白了事实,知道自己三人早已是困在深山之中,都将悲惨的一天天的等着死亡降临,以这种无比憋屈痛苦的方式的离开世界。绝望之中,难以想明白织户为什么早已知道这一切,却不告诉他们,难道还要继续让他们不明不白的过着每一天,直到食物水源耗尽,才准备摊牌吗?还在给他希望?让他最后都蒙在鼓里?
织户沉着脸,一字一句,低声的道:“你这个混蛋!”说完,瞬间便扬起手臂就向着始音重重挥去,立刻一拳就贴在了他的脸上,顿时始音的脸颊就被打的肿胀起来,他被一拳击飞,摔倒在了地上,嘴角也裂开流出了几丝鲜血。
“呵呵。”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一片,始音双目愤怒的盯着眼前高大的男人,轻蔑的笑了笑,道:“怎么?你以为这样就会让事实改变?还是说我不该不这件事说出来?”
“别打啊!”步在一旁赶紧跑到摔倒在地的始音旁边,有些心疼的用手抚了抚他的脸颊,看着他清瘦的五官都仿佛有些变形,顿时便回过头朝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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