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宇冷眼瞧着她,深邃如同古潭般眼眸看得她心里直发毛,他俊逸而深刻的脸上平静得如同面对一个陌生女人,一双手自见到她后就一直放在沙发靠背上平摊着,十个手指头像弹钢琴一般动着,不知他的心思又动哪里去了?
他身上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,还是她帮他选购的,当时她摩挲着那柔软的面料对他说:我要你穿上它就会想起我!现在衣服就穿在他的身上,她的话语不知道他是否依然记得?
两人曾经贴心贴肺的夫妻关系,转眼间,一切变了。
他的软言细语,他的脉脉深情早已飞到九天云外,留下给她的只有冷酷无情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手段和表情,他是否感觉她的心冷如冰?
但是,她没有流泪,向来感情脆弱的她在这一场恶梦般的婚姻中已经流干了眼泪,只想在狠狠伤了她的人面前留下一丁点的自尊,好让自己苟延残喘。
“你回来啦?”
雷宇最终先打破对峙,但冷冷的一句话甩过来,就像带着掌风的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,她苍白的小脸马上变为惨白。
但神智却瞬间就清醒过来,担心他误解自己又来纠缠他,她赶快出声解释:“我回来搬我自己的东西,等我捡好了就走。”慢慢垂下长长的睫毛,盖住眼里闪过的那丝绝望,头一低,扭身朝他们曾经共有的卧室走去,就先从里面开始吧,一路往外捡,她想。
“我来帮你吧!”不等她拒绝,雷宇站起身跟了进来。
“不用,我自己拣就行了。”她平静地回答。
房间门是关着的,她平时从来不关门,正在诧异的时候,小手已经搭上了仿古门把,“吱”一声,打了开来,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后退了两步。
床上竟然侧身躺着一个女人,就是那日在上岛咖啡厅里与他拥吻的郝敏,身上盖着她盖过的薄被,两条洁白晃人眼的手臂自然地曲在胸前,恬静的睡颜显示她睡得是多么地香甜,细腻莹白的脖子上有深深浅浅的吻痕,显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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