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。
这时,才感觉到下身粘粘乎乎地,又想起昨夜他的凶猛,情不自禁止地笑出声来,捂着脸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。
虽然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没有那种欲、望,而被下了药后又那么厉害,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折腾得没了人样,但好过他有病不碰她,不是吗?
起身走进浴室,打开热水器和花洒,脱下睡袍,看着满身红红紫紫的吻痕,她双手环胸,闭着眼睛,仰头迎着水流,细细地体会着温轻轻冲刷过酸痛的身体那种舒畅的感觉,一身的疲惫也随之而去,脑子里越来越清醒。
等到一身干爽地走了出来,随意套上白t恤和中裤,边擦头发边想着回到家里将怎么样为雷宇说好话,让爸爸和继母放心。
头发还没干,就听到门口有人在敲门,心中一喜,难道这个时候雷宇回来了?怎么不自己开门呢?
但她往藏雷宇的钥匙的那个袋子看了一眼,哪有钥匙的踪影?从猫眼往外一看,雷宇妹妹雷思琳正站在外面,心里一惊,赶快打开门。
“思琳!你、你来了?”她挤出热情笑容与小姑子打招呼。
雷思琳站在门口敲了好一会门才见到她来开门,心里早就不耐烦了,一见到是王童童来开门,更没好气,朝她翻了一个白眼,弄得王童童战战兢兢的,才说:“我哥呢?我来找我哥!”
“你有什么急事吗?”王童童身子一侧,把这尊门神一样的小姑子让进来,讪讪地说:“他出去了,我打电话给他,他也没接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她实事求是地说。
雷思琳神气活现地走了进来,俨然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,听到王童童这么说,转身鄙夷地看着她,说:“王童童!你与我哥才新婚吧?连自己的老公去哪里都不知道,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婆的?哼!”
王童童立即低下了头,羞得无地自容,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对不起!-------”说这句话,她自己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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