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一番后方才拿起笔来,下笔非常的谨慎。边画边停,用了将近一分钟方才将那枚玉片的形状画了出来。
见到他画出来之后,齐鋆也没有废话,只是自己拿到那个图形,然后从自己的腰中又拿出一瓶药水。
众所周知,玉本身是极脆的物品,随便用刀用锤的话估计会碎成几瓣,齐鋆先是用那特殊的药水涂抹一番之后,随即用火车点燃一只蜡烛,用蜡烛轻轻的熏烤。
看到一会玉的确变软之后,曾虎望着放在桌子上的药水,不禁诧异的问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齐鋆专心做活,目光非常的仔细,如同母亲呵护自己的儿子一般。
曾虎讨了一个没趣,讪讪的笑了一下,旁边的郎仁礼或许是看不过去,对着曾虎笑着解释道:“我说虎爷,你就专心看就行了,操那么心做啥?”
“我这不是感兴趣嘛!”
“得,既然你那么感兴趣,我和你说说,那手艺是我们门内的秘法,老法呢是用荸荠输没与木通入水与玉一起煮,然后用明矾、蟾蜍脂肪一起涂,烤干,再涂在烤干。随着一代代传下来之后呢,我门内的祖辈也不断的改善,最终炼成了这种药水,涂上之后玉就能变软。”
不光曾虎,连他身后的川蜀袍哥和巴扎听后也是茅塞顿开,不断的点头。
用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,齐鋆方才将玉片弄好,曾虎看了一下之后,自己感觉和见过的那一枚无二,方才点点头。
与第一枚的空想相比,剩下的两枚是照着曾虎提供的实物来制作,对于这一切,齐鋆可谓驾熟就轻,用了不大到一个小时便将两枚玉片做好。
做完之后,齐鋆便将玉片递到了曾虎的手里,饶是曾虎持有玉片多年,但是一打眼却看不出什么不同,心中暗自感叹。
似乎和看穿了他内心所想一般,齐鋆拿起两枚玉片对着曾虎说道:“虎爷,你看这两枚玉片,其中一枚是您的,其中一枚是我做的,可能刚看上去用肉眼你看不出什么区别来,但是仔细打量起来您绝对能够看出其中的不同。”
“是吗?我还真没有看出来!”
“你看您这枚玉片,纵然色泽看上去基本上一样,但是毕竟您这枚玉片的古朴之色是多年的历史沉淀,而且您也知道,玉本身就是养人之物,玉养人的同时人也温润玉,所以你这枚玉片多了一丝良性。”
听到齐鋆所说之后,曾虎也仔细打量这两枚玉片,自然而然,他看那枚玉片看的越来越顺眼,那枚玉片经过长久的把玩就如同在玉之中注入了一丝活力,而齐鋆临时赶制出来的玉片,虽然看上去大差不差,但是仔细把玩的时候,就感觉那枚玉有一股死气,就好像死鱼眼一般,没有丝毫的生机。
这个时候,一直喝茶的郎仁礼放下茶壶走了过来,呵呵的笑道:“来我看看,看看你的手艺有没有长进。”
曾虎见郎仁礼也露出手腕,没有用衣服遮挡,心中也非常的放心,毕竟刚刚结成的同盟,他也想更好的维护好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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