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浩远面有愧色:“惜月,对不起。”
沈惜月摇摇头,重展笑颜道:“为何要说对不起,又不是你的错。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招人,可这是天生的,难道我还能毁了你的容貌不成?嗯,好香,待我尝尝看,这酥苑是否能担得起乔禹城第一酒楼的名号。”
沈惜月夹起一块香酥鸡,轻咬一口,惊呼:“又香又酥,浩远你快尝尝。”
秦浩远松了一口气。虽然她偶尔会使使小性子,但却从来不会过度,总是那么刚刚好,让人觉得她是在乎他的,又不会让人觉得压抑。这样的女子让他沉醉。
用过午膳,秦浩远又打包了些酥苑的招牌菜,沈惜月说要带给梅苑的大家尝尝。
待二人从酥苑出来,清风正倚靠在马车上等着,见主子出来,赶紧上前接过秦浩远手中的包袱和食盒。
“庄主,接下来上哪儿?”
“回去吧。不过不着急,咱们可以慢慢走。”沈惜月喜欢看风景,马车慢行风才不大。
秦浩远将沈惜月抱上车后也跟着上了车:“会不会累?”
“不会。此行最大收获便是认识了其珍姐,往后我得多跟她请教才是。”提起施其珍,沈惜月是打心眼儿里佩服。想起今日所见的其他女子她感叹道:“今日所见女子,我看也就其珍姐算正常的。”
“漠北民风淳朴,却也较为开放,女子外出谋生的比比皆是。如若哪个女子看中某个男子,也会主动追求。人们认为男女追求幸福的权利是平等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这要放在中原,估计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吧。”
“这里不被世俗所容之事在别处兴许便是稀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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