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车:“庄主,接下来去哪儿?”
“去北街铺子。”秦浩远说完便和沈惜月上了车。
沈惜月靠坐在窗边,没有言语,想起刚才见的来喜姑娘。这漠北的姑娘果然不一样,言语与行为真够大胆,随便与男子拉拉扯扯,更能说出“不易生养”的话来。
秦浩远见沈惜月沉默地望着窗外,以为是她在为来喜的话生气,忐忑叫她:“惜月……”
“啊?”沈惜月回过神。
“你别把来喜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沈惜月抿嘴一笑:“来喜姑娘倒是个有个招婆家喜欢的身子,浩远以为如何?”
秦浩远也不接她的话:“等下咱们看过北街的铺子,再去西街,最后去南街。”
沈惜月又道:“浩远是不是也喜欢来喜那般身子骨健康些的姑娘?”
“中午我带你去乔禹城最大的酒楼。”
“浩远!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心虚了?”
“哪有,我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你还能不知道?要真不知道,那待会儿上街买一面镜子,惜月只需往里一瞧,便能见着我的心上人。”
沈惜月瞪了他一眼:“油嘴滑舌。”
北街的铺子掌柜叫游梦白,和郝常庭年龄相仿;西街铺子的掌柜叫长孙云,是位年轻男子。
南街铺子的掌柜居然是位女子,名施其珍,其夫君已经过世,她独自带着三岁的女儿生活。见她熟练招呼着顾客,沈惜月对她佩服不已。待她得空时与沈惜月闲聊,两人相谈甚欢,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,很快便以姐妹相称。
待四间铺子全部看完,秦浩远交代清风:“将马儿赶去休息,晌午时分到酥苑来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