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没有说得太重。
陆晴南忍不住了，打开了大门。季明朗惊喜若狂，“言言。”只是，在看清楚了那一张脸之后就失望了。“陆晴南？”
“季明朗，你他妈的有什么脸还来这里？”陆晴南气冲冲地破口大骂，“孩子都有了，怎么，你想让言言当一个现成的妈妈？”
“我，我不爱那个女人的，真的。”季明朗急红了眼，着急地解释着，“我会让那个女人去把孩子打掉的。”
陆晴南还没有开口骂季明朗，顾言言已经平静地走了出来，冷冷地看着季明朗，“季明朗，你死心吧，我不可能原谅你的。不爱她，可是你们已经上床了，而且还怀上了孩子。季明朗，在我之前的，我都可以不计较，但是，这个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啊。”顾言言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，眼泪簌簌地流着。
季明朗愧疚地看着顾言言，“言言，对不起，你打我吧，骂我吧。只要你可以消气，你想要怎么样罚我都是可以的。”季明朗看着顾言言根本不骂自己，对自己只是冷冷地讲述着一个个事实，季明朗害怕极了。
季明朗觉得，看着眼前的顾言言，就像是看着蒲公英似的，一不小心，就会飞散，自己怎么也抓不住。
顾言言擦了擦自己的眼泪，忍住了还想要落下的泪水，“季明朗，那也是你的孩子，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？把孩子留下吧。”
季明朗不住地点头，就像是顾言言的话就是圣旨，“言言，不管你说什么，只要不离开我，我什么都答应。”
季明朗伸手，想要抓住顾言言的手，顾言言退后了一步，季明朗的手悬在了半空当中。
顾言言是冷漠无情的，看着季明朗，此刻眸子深处已经看不出一丝的情感，“季明朗，想了这么久，我才真正发现我并不是真的爱你的。我跟你在一起，只是对你的愧疚罢了。”
季明朗的眼睛一下子红了，嘴唇颤抖着，手握成了拳头，似乎是在隐忍着。“言言，你就算是要惩罚我，又何必要用这个方法呢？”季明朗闭上了眼睛，一看到顾言言的眼神，季明朗的心就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大块似的，很痛很痛。
“我说的是事实，相不相信由你。”顾言言冷冷地关上了大门，由着季明朗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门在关上的那一刻，顾言言哭了，眼泪一颗颗，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。顾言言死死地咬住了唇，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。陆晴南叹息，走近了些，抱住了顾言言。
也不知道顾言言到底是哭了多么久，只知道顾言言走进了厨房，偷偷地看着窗外，泪如雨下。
季明朗还没有走，一直呆呆地站在楼道的门外，眼神一直盯着顾言言家厨房的窗户。
陆晴南心疼顾言言，也对季明朗无奈，拨通了沈昕的电话。沈昕的声音是疲倦的，有些沙哑，“晴南？”
“沈昕。”陆晴南觉得，自己在和沈昕打电话的时候竟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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