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已经强大到,任何人明着暗着都不敢直呼其名,包括我在内。
***
鸡鸣之后。
师父在教他新收的徒儿练剑。
师父是碧城非,徒儿是曾松涛。
应群英宗主所言,收曾松涛进剑阁,他这份气度,让所有人从心底折服。
太阳完全升了起来,虚盈才晃荡出来,坐在一边边吃边看练剑。
碧城非看不过,“虚盈你以后倒是早点起,松涛勤奋练剑,你居然坐在一边看。”
虚盈反驳道:“洛书圣使,请问小僧出言打扰到你们了吗?”
碧城非摇头。
虚盈道:“那不就是了。小僧选择一个地方吃早饭而已,是因为你不专心才会注意到小僧。你瞧小涛子一言不发,连看都不看小僧一眼,您这个当师傅的定力还不如人家当徒弟的呢。”
碧城非被呛得无语。
宁含意听到几人对话,偷偷笑,挨着虚盈坐下来。
“你为什么每天看他们练剑?”
“你哪只眼看到我看他们了?”
“你明明是在看他们。”
“错,我是在看他。”
宁含意端视了几眼曾松涛,没发现什么特别。
“他又不好看。”
“可也不难看。”
“虚盈!”
“宁含意!”
“你到底说不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!”
“佛曰,不可说。”
宁含意好奇心颇重,恼火的推了一把虚盈,“你妹!死和尚!”
虚盈冷笑,“小僧乃是佛门中人,没有宁施主口中所说的妹。”
***
碧城非少年意气,虽然已经贵为洛书圣使,但是灵辄山上上下下的人,包括厨房的李大娘,都叫他“愣小子”。
他那晚睡前,突然想起其姐碧涟漪在离开襄阳去昆仑之前找他谈的话。
扬州碧波离开之前唯一不放心的是幼弟,但是又一想幼弟已经成了洛书圣使,深觉对得起地下有知的父母了。
“城非,在其位谋其政,独孤庄主看中你的赤子之心,能为武林带来好处,所以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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