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主?”他看向曾经唤作曾伯的人,毫无笑意,当年当真以为他是个良善的长辈,却不知二十年前曾执信只算个小喽啰,比起归隐的、惨死的,他只不过时势推上来的聚贤庄主。
曾执信依旧没有缓过神来,目无焦距。
“本使从不否认以前的曾庄主何错之有,算得上兢兢业业,劳苦功高,可是,犯错可以,不错再错,连本使也无法忽略。”
“上官公子,这话从何说起?得给武林同道一个交代,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了曾庄主。”少林无尘,终是不忍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聚贤庄主受到不公平。
“身为聚贤庄主,任何重大决定都要经过河洛使的批准,请问曾庄主,这一点你做到没有?数月前你未经过河洛使,擅自率领武林同道暗杀秦景行!其行为卑鄙令人不齿先不论,你明知九华教龙潭虎穴,却仍旧带人送死,秦景行失去一半内力,趁人之危,岂是君子所为?”
无人敢应话。
曾松涛也愣住了,猛然想起数日前曾执信让他跪拜的牌位,他有耳闻,那些俱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人物,“不,我爹爹已经认识到错误了,你还咄咄逼人,他因为那些人日夜不安……”
“我也曾想,这件事诸位都签过生死状,活下来的诸位,你们可曾感到日夜不安?那些死去的生命,他们再也无法像你们一样坐在这里!如此草率的暗杀,你们枉为一派之主!”
曾参与此事的人皆低下了头,场中又是一片寂静。
就连曾松涛也不敢大肆喧哗了。
“你们不说话,那我便来一个一个问。”
他脸色如冰,显然是动怒的征兆。
“俞行云、西门榆!”
首当其冲的竟是璇玑山庄。
“身为璇玑山庄副庄主,居然让其他人越了权,你的副庄主还当不当了?”
行云不敢说话。
“身为一派之主,多不能约束门中之人,你这副庄主,早早卸了!”
“棠棣山庄羽墨一!你自己签了生死状,却让纪念声替你去,贪生怕死!你若无能,数月前便该早早退位让贤!”
长子被指责,羽翎看看发怒的上官翼,不禁皱了皱眉。
“身为棠棣庄主,先是让棠棣山庄覆灭,紧接着急功近利,不自量力暗杀秦景行,你好生愚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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