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郑小姐要走了,公子再不去挽留就见不到人了!”
花前道:“这算什么急事,郑小姐要走与公子何干?”
“公子白天让我二人暗中注意着郑小姐的动静,那肯定是不能让她走!”
月下嗤笑,“朴纸小子,你这算什么逻辑,狗屁不通,公子庄主都淋湿了,刚回来睡下,这大半夜的你不要打扰。”
“独孤湛幽!独孤湛幽!”
不戒无戒追魂夺命似得跑上楼。
月下双臂一展拦住二人,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,嚷嚷什么?庄主的名讳是你叫的?”
不戒急道:“不好了不好了!”
“什么不好了?”
无戒道:“曾执信不是什么鸟原因将高赫关入地牢了!”
不戒道:“郑秀卓出城,遇到九华教的人了!”
月下皱皱眉头,颇不情愿,嘟囔道:“什么嘛,公子和庄主又有好几天没睡了,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,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怎么这么多……”
外面的争执上官翼自然听到了,朴纸要敲门的时候,上官翼自己开了门走出来。
花前瞧见他掩不住的疲惫之色,心一酸,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。
月下也是轻咬嘴唇,恨恨地看着这几个半夜打扰的人。
“高赫是我吩咐关起来的。你们说说郑小姐怎么了?”
朴纸道:“公子,我和托砚一直暗中保护郑小姐,她在城门前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动作,到刚才,她拦住一辆马车,将她父母的尸体托上马车,看起来准备离开。”
上官翼将目光转向不戒,问道:“那么怎么会遇到九华教的人?”
“城门下方斓与九华教的萧雪恨正打得不可开交。”
上官翼苦笑,“她还是来了……不把这一切撕碎她是不甘心麽……”
子时,老天似要把所有的雨都下到襄阳,没有打雷没有闪电,只是疯了一般下雨。
所谓冤家路窄,方斓半夜欲翻城墙进入襄阳的时候,看见一个“熟人”,所谓熟人,正是萧雪恨。
而那时,正是郑秀卓将生父生母的尸体装进马车,准备离开的时候。
雨夜,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。
方斓恨极了萧雪恨,是这个人毁了她的家。
而在二人的打斗中,襄阳城门也遭了秧。
郑秀卓维护表妹方斓,萧雪恨一时间难以招架两人,受了点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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