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榆。”
殷谷亮隐居的时候虽然经常打听江湖事,但对于西门榆知道的却不详细。
曾执信解释道:“殷兄你有所不知,一年前西门榆的新婚妻子惨遭九华教毒手,自此一蹶不振,半年前突然悔悟,但像变了一个人似得,以前和令狐桐一样捣蛋,现在每日住在高塔上,不言不语,我派人送饭上去,他也就吃几口,多半时间是在沉默,唯有丐帮前帮主的千金杜小姐上去才能与他说几句话,其他人……他理都不理。”
殷谷亮道:“这些孩子,一个个命运多舛,曾庄主你要多担待啊。”
曾执信干笑两声,“那倒是。去年中秋绝情崖一战,确实惨烈,璇玑山庄更是损失惨重,老夫也理解他们的心情。”
殷谷亮道:“我倒不这么认为,或许他们几个吉人天相,你瞧,独孤庄主与令狐桐不是安然无恙回来了么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这一串笑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,正走到少林寺的佛塔下。
“笨蛋啊笨蛋!”
“哼!你这小秃驴!”
虚盈小和尚在佛塔二楼的趴在窗户拍手欢叫,曾松涛则跌坐在外间的地上,恨恨地骂着二楼的人。
曾执信当即变了脸色,拉起曾松涛,道:“不孝子,谁教你骂人的???”
说着挥起手就要打,却被人拦住,耳边响起不符年龄的沉稳的声音:“阿弥陀佛,曾庄主,世人常道童言无忌,令公子戏言何必当真。”
曾执信只好放下手,却暗自心惊,不愧为少林方丈的弟子,小小年纪内力已这般深厚。
虚无抬头说道:“师弟,适可而止,不要闹事。”
虚盈吐吐舌头,关了窗户转了身子,塔外的人只听到他大声喊叫“虚空虚空”。
虚无双手合十,道:“对不住了,虚盈这般顽劣,贫僧回去定当好好管教。”
曾执信道:“无妨无妨。”
虚无又转头问曾松涛:“曾小公子可有受伤?”
曾松涛哼一声,“我没事!区区二层,本公子的轻功足以应付!”
虚无微笑,“那边好,贫僧告辞。”
又向曾执信、殷谷亮施了一礼,入了塔内。
殷谷亮叹道:“后生可畏啊。”
曾执信也道:“确实后生可畏!少林此次来了三人,便是这三位小师傅。”
殷谷亮道:“这场群英大会难料啊。”
忽然殷谷亮看到一群人,有男有女,眼生的很,指过去问道:“他们是?”